廖姐都听呆住了。
她一个当过兵的弟弟,都对这没啥招,一个斯文青年,敢说这样的大话?
小弟这交的啥朋友啊?
这么一想,更是又哭了起来。
自己父母这一死,村里的地位不保,大家过几天安生日子就算了。
没想到,这一朝,连祖坟都可能保不住。
红姐白了我一眼,又将手里的纸递给她。
好家伙,用的纸,都快一地了。
“你光看着啊?赶紧想招啊。要不然,叫你来有啥用?”
红姐现在是看我啥都不顺眼呐。
没办法,自己醉酒把她给欺负了,她找自己算算账,也是正常。
忍了,回头再收拾她。
“你的车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弄到村头坑里去了?”
我没理会她刚刚的责难,而是先问起她的宝马车来。
红姐嘴角才翘了一下:还行,知道先问她的车的事。
没白被他欺负。
“那帮人,不讲理。说小廖不赶紧移坟,不配合村里的大计,工作。小廖态度坚决,他们趁夜把车子扛到坑里去了。说什么时候移,什么时候才让抬。”
“草,他怎么不揍他们?”
“怎么揍?都是乡亲,一个姓,不是同辈兄弟,就是长辈,小辈。你以为是你?想也不想就动手?”
我一拍脑袋,原来这么回事。
怪不得小廖觉得麻烦,难处理,叫我来接回红姐的。
“那特么的就拿你的车出气?你又不是村里的,又不姓廖,关你啥事?”
“哎,这些人野蛮得很,亚根儿不理这些。”
红姐估计也是第一回碰到这种事儿。
一脸的无奈。
倒不是可惜那车。
是操心小廖家,他姐还要在这里长期生活,以后怎么办?
我一拍双手:“这不是我来了嘛,我来处理就行了。要不然,我来干嘛呢?”
我大包大揽了下来。
不仅仅是因为小廖刚刚和我和解,成了兄弟。
就这事儿,我就是路过,也是看不过去双眼的。
欺负人就算了,哪有欺负到这种程度的?
廖姐哭得更大声了,就是不好意思说我吹牛啥的话来。
红姐是知道我本事和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