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那饭都已经吃过了,当然了,就算没吃她也不会换的。
要说尝一点,她还是会给的,因为她也吃了老知青们种的菜,这是事实。
小气鬼!
袁茵没换到,脸皮上有点挂不住,阴阳怪气道:“那希望你接下来天天有软和的吃,不然可别把那金贵的胃给吃坏啰!”
宁溪就不是个愿意受气的人,特意把咀嚼声弄得很大,还边吃边说:“那可真是谢谢你的祝福,看样子你以前没这福气,之后应该也不会有。”
“哼!走着瞧!”
袁茵饼没换到,还说不过人家,端着饭盒恨恨地走了。
宁溪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个,细嚼慢咽地吃着自己的饼。
她是看出来了,这人就不是个好相处的,对这样的的人就得一开始呛回去,千万不要顾及面子,不然接下来就是没完没了的破事。
“刚刚你俩说什么呢?”严菁刚刚在跟曲华说话,因为自我介绍的时候她知道了两人竟然是同一个城市来的。
这不老乡见老乡,多少得寒暄一下。
曲华也好几年都没回家了,南方冬天也有活要做,总是请不到探亲家,所以也想知道家乡的变化。
“她要拿豆饭来换我一半饼。”宁溪实话实说,还顺便说了火车上的事,吐槽道:“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严菁扑哧一笑,宁溪更加迷惑了:“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你知道你看上去像什么吗?”严菁用眼神从头到脚地扫视着她。
宁溪:“像什么?”
“像个受气包,人人都能捏两下的那种。”
宁溪恍然大悟。
现在她可不是21世纪的宁溪,而是70年代的宁溪,因为营养不良,整个人面黄肌瘦,浑身透露着一股“我很好欺负”的气息。
反观一旁的严菁,盘条靓顺,眉宇之间还透着一股英气,看起来就很有主见的样子。
不过,难道她看上去比较弱,就能人人都来踩两脚吗?
真是给惯的!
严菁安慰她:“没事,过两天他们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性格了。”
刚刚她可是亲眼目睹了老知青“借粮”,知道眼前的女孩绝不是任人拿捏的性格,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受欺负。
这边宁溪算是‘比较平静’地开启了乡下生活,那头明江市的林家也处于一种欢快的气氛中。
讨厌的走了之后,林家三口欢声笑语不歇,林勇军更是走路带风,逢人打招呼都是面带微笑,就差把“开心”两字纹在脸上。
“林勇军,厂长让你去他办公室,快点。”这天早上刚上班,有个小干事过来喊人。
“这就来。”林勇军跟组长说了一声,换下工作服离开包装车间,路上碰见一个认识的工友问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