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和李生尘的关系已经不是普通的血缘可以相比的了,她们是在精神上相互依靠、相互关心、挂念的一家人。
路上李生尘开的不快,但是肖砚抱的很紧,她需要一点点依靠。
‘砰砰’
“都到了,还抱着呢?下来了。”
相似的对话又一次出现在两人之间,只是这次角色互换了。
肖砚嘴角微微上扬,“我和某人一样,坐后座容易困。”
她摘下头盔看了看四周,“这不是水井巷吗?我来过。”
李生尘边把她抱下来,边解释道:
“烟巷这个称呼很老了,而且这个称呼还是巷子深处里一些老人才叫的,大多数人叫的还是水井巷。
而随着老人们的去世,这个称呼也随之逐渐消失。
我费了一些精力,找到了这个地方。
这个巷子深处的老太太去世了,但是别人都知道她有个孙子,在国外当医生。
所以这里应该是你未婚夫所说的烟巷无疑了。”
“他有说过,他有一个奶奶。”
肖砚有些平静的说道。
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但是肖砚现自己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无法释怀。
找到烟巷只是个执念罢了。
“我们走吧。”
“喝点吗?”
“好啊。”
也许难过不是没有浮现,只是尚未察觉罢了。
李生尘知道,现在肖砚心里并不好受,只是她自己未察觉到罢了。
他们买了一堆啤酒回到了肖砚家。
成为医生后,许久没有喝过酒的肖砚没几杯下肚就有些醉了。
她没有哭闹,只是倒在李生尘的怀里,意识有些不大清醒了。
对于这个外表坚强清冷的女人,李生尘知道她那柔软的内心和需要依靠的脆弱。
他抱着肖砚,将她放在了床上。
看着眼前闭着双眼的女人,李生尘略带心疼的捋了捋她额前凌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