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我正往返,一道声音从银泉那边的树林里传来。
那声音,如银泉般,清冷。
我怎么会管这么多,总不能说我是来偷喝银泉的吧,而且真来了这地方后,感觉周围都怪怪的,越想越不对劲,我拔腿就跑。
哪知,银泉那边的小树林又是传来一阵风声,接着,有什么软物缠在我的腰间,我还未来得及低下头看,腰间突然被那软物勒紧,有一股力将我往银泉那边扯了过去。
我尖叫一声,叫声还没断,就被迫喝了一大口银泉,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有人操控着缠在我腰间的软物将我甩进了银泉当中,瞬间,寒意透骨,我伸手向上,想拉住些什么,人却不受控制的下沉。
窒息的感觉还未适应,腰间的那股力又将我拉出水面,我口鼻中呛着水,咳嗽不断,那股力却好像恶意整蛊,又将我甩进银泉。
如此反复次,我感觉痛不欲生,一会觉得飘飘然,一会觉得足心重。
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了,整蛊我那人再没有将我甩下水。
我躺在岸上,故意闭着眼,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方才几个回合里,我依稀看见此人是个高挑的身着白纱的女子,装得还挺神秘,戴着面纱。
待她走近,我倒要看看是谁家的闺女。
果不其然,那人停在我脚步,我听见白纱落地的声音,那人应该是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接着,我脸上被什么东西拂过,轻轻的,很痒。
就现在好了,我立马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那人戴着太长从而垂在我脸上的面纱,面纱下的脸,让我当场愣住。
后来再回想时,我依然觉得此刻我好像一个傻子,因为不知道愣了多久。
神乐告诉我,就那么几秒,我再问她时,她说好几秒。
加了个好字,但我觉得,绝不止好几秒。
我们四目相对,那张脸给我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我却想不起来,我要告诉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那种熟悉感却不断在我脑子里盘旋扎根,它像个入侵者,对我叫嚣:
“我们一定见过的。”
后来,我觉得此刻我应该是见色起意了,起什么意呢,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许多男人追求女人的时候,都说,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但我绝不是要追求她,我只是想这样对神乐说,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神乐当时听完淡淡一笑,我知道,她并没有当一回事。
回到现在。
我不知道对面的人为什么也愣愣的盯着我,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丑的女孩子吧,浑身脏兮兮的。
不对,刚刚被她那么一折腾,被银泉洗礼过的我,应该也是圣洁的,我怎么会这样想,太奇怪了。
她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但眉眼中又透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老成,与河衡的故作高深不同,这人,一看就知道,很有韵感。
她淡定自若的牵起了我的手,我以为她要干什么,已经配合的松开了拳,虚虚的握住了她的手,可她只是抽走了我指缝的面纱,转过了头,重新戴上。
这么好看的脸,干嘛要遮住啊。
假如我长得那么好看,就不会被那群野孩子们调侃成和河衡一对了,河衡也不好看,我不喜欢河衡爱装模作样又不讲义气。
一只手朝我伸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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