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整天寻死觅活,直到找回小白,才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那之后抑郁症倒是大有缓解。
但很快,他又罹患了分裂型躁郁症,发病时很容易丧失理智,做出一系列他平时根本做不出来的事情。
一个多小时候。
等薄靳言将乔星纯带到郊区的别墅里,他才发现她裤子上的大片血迹。
“不是还没到日子?”他打开灯,扫了眼她裤子上的血迹,纳闷地问。
如果她的生理周期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的话,按理说还要一个星期才对。
她是累出的病,没救了
乔星纯看着裤子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害怕得浑身发颤。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流了血。
但是没想到竟流了这么多。
薄靳言见她不太对劲,即刻将她抱了起来,“身体不舒服?”
“没有。”乔星纯冰冷的手紧紧抓着薄靳言的胳膊,她现在害怕到了极点。
“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我生理期不太准,可能提前了。”
“是吗?”
薄靳言闻言,又将她带到了浴室,“你自己洗一下,我让人去给你买卫生棉。”
“好。”
乔星纯双手撑在了盥洗台上,等薄靳言走出去,这才无力地滑坐到了地上。
看着自己大腿上凝固的血迹,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好端端的流这么多血,情况一定很严重。
而且医生说了病灶大概率是在卵巢,按道理她下体不可能出现不规则出血的情况。
唯一的可能,就是病灶转移扩散了。
乔星纯越想越害怕,她几乎是爬着进的淋浴室,深怕动作幅度过大引发又一次血崩。
门外,薄靳言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她隐忍的哭声。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也许仅仅只是因为生理期心情不好?
他在门口来回踱步,直到半个小时后乔星纯开了门,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换洗的衣服和卫生棉都在袋子里。”
薄靳言给她递了一个购物袋,旋即又进了厨房,给她泡好了治疗痛经的冲剂。
乔星纯倒是希望她自己只是生理期提前而已。
可惜,事与愿违。
她快速换好衣物,刚走出浴室,薄靳言就给她递来了冲剂,“喝了,好好睡一觉。”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乔星纯接过杯子,喝了好几口,他往里面加了糖,倒是一点也不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