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想过直接提要求,可想想还是应该给她一些缓和的时间。让她自己想,该怎么赔偿他,回报他。只要这件事一日没有解决,她便会时常想起。想起这件事,就会想起他。时常惦念这件事,就是在时常惦念他。惦念得多了,保不齐就会生出一些特殊的情愫,比如思念,比如爱情……
不得不说。
某人为了追妻。
真可谓兵法谋略齐上阵!
坑已经挖好了。
那小丫头是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唐清念离开了好一会儿,谢深才拿过桌上的手机,解锁看了一眼。
她给自己的电话号码写了备注。
就是她的名字。
谢深点开修改备注,将唐清念”三个字,改成念念。”
心满意足。
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从云顶华庭离开。
唐清念打车先去了天鹅湾号洋楼。
她每次例假差不多四五天这样。
丹田暂且呈闭合状态,大部分灵力无法调动。干脆趁着这几天把房子收拾出来,一直住酒店不是长久之计。那套洋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她自己整理,怕是一整天都弄不完,所以她打算请家政。不过请家政之前,她需得先回去稍微收拾一下。别等家政来了,看着跟鬼屋似的,再吓着人家。
唐清念到天鹅湾号时。
外面的大铁门是开着的。
门口的停车位上停着一台熟悉的悍马。
沈星辰的车
唐清念抱起黑豆往里走。
进了院子就把黑豆放下了。
黑豆好似知道这是主人的地盘,找了个树荫,舒舒服服地趴下了,状态放松。
唐清念则抬脚进了一楼大门。
原本乱糟糟,像是个鬼屋的洋楼,此时焕然一新。墙上和地板上的血迹都被清理干净了,一应家具归拢到原本的位置上。每一处都擦拭得纤尘不染,光可照人。客厅里有两位安装窗帘的师傅,正在安装新的窗帘,而沾染了血渍的旧窗帘早就被拆下,不知所踪。
听到有人进门。
沈星辰扭头看向唐清念。
他今天穿得很随意,一身浅色系的休闲服,印着大片的印花,爽利又不失张扬。戴着副墨镜,有点邪性,还很骚包。笑着朝唐清念走来,嘴角一勾,酒窝浅浅:我想着你挺忙的,昨天下午送你去江家,之后就找人把房子收拾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没动,就窗帘我看不好洗,就干脆买了新的。今天才安排师傅来装,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是没问题,咱们今天就能去过户。”
唐清念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瞧着很干净。
只是她很好奇,他是怎么和家政解释满屋子血的
还有那墙上的血迹,家政又是用什么手段弄干净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