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老板,你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你这么搞我,于心何忍啊?)
而无邪并没有说话,只是把袖子撩开,上面都是一条条的血痕,一共是有十七条。
无邪:(我失败了十七次,在第十八次的时候终于成功了,看来这个吉利数字是不错的)
黎簇看着无邪胳膊上的十七条伤疤问他(是不是很痛。)
无邪抚摸着伤疤说:(是很痛,我曾经以为是我刻得太用力,太深了。但是渐渐的,伤口不流血了,结痂了,最后变成了一道难堪的疤,但是疼痛却是没有减少。伤口会随着时间慢慢变好,心中的伤痛无论是过多久都不曾消逝的。)
很多年以后,黎簇也是没能忘记,那个青年看向自己是淡然的笑容,和无法掩藏的双眸中的悲伤。]
胖子皱着眉直接强势地抓住关根的手臂,不容他反抗地拉开他的袖子,手臂上赫然攀爬着几道狰狞而丑陋的疤痕。
“解释解释?!”
他就说他怎么老这么快,原来未来的无邪更令他操心!还学人自残?!
小天真偷偷地探出头,看向被胖子身躯挡住的关根,那显露的疤痕一看就知道当时此人有多用力,这要多疼啊!
胖子看着他现在身旁的小天真,头又开始疼了,未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无邪……”张启灵神情难得表现出明显的担心与心疼。
“小三爷未来这是穷到学别人卖血了?!”解语花脸色不善。
就连黑瞎子脸上此刻也扬不起半点笑意,他属实没想到他未来会如此疯,明明现在多好玩。
关根嘴角一抽,黑瞎子说话是损,可小花是嘴毒。
“以后不会了。一切都结束了。”
关根抽回手,将袖子放下,一脸平淡。
他们知道即便无邪未来变得手段狠绝,可心底的善良,还是让他无法坦然面对那些,因他而死去的无辜之人,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可能也是为了悼念那些人……
[无邪有一刻觉得是否自己把对方的能力神化了,即使能够操作非常细小的细节,但是也未必可以在这样野蛮的斗智中完美的跟盘。
此刻,也许他们己经被拉上几条街了都说不定,也许他们仍旧不知道,自己已经到达墨脱了。也许他们现在正在川藏线上被泥石流堵着呢。
他思考着,忽然背后有了什么动静,瞬间他被人从后捂住了嘴巴,匕从他脖子切过,滚烫的血一下冲上了喉管。
他被推倒在地,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羽绒衣的人,只有一个人。他没有看到过他,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自己设了这么大的一个计划,对方只派了一个人,轻描淡写的来干掉自己吗?无邪开破的喉管里不停的涌出血来,割喉的年轻人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是要确认自己的死亡。无邪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后爬了几步,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向后翻入悬崖。
无邪捂着喉咙掉下去的那一刻,想的是他没办法在说话了。
墨脱的天空空旷依旧,像长白山上一样。只是这次,不会有人跳下三十米来拉起他,无邪问他为什么来,他说他听见了他的声音。]
“天真!”
“无邪!”
“无邪哥哥!”
“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