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了解过陈钧安的喜好,钱、权、色,前两个他都有。
当着众人面,时漫抄起一瓶啤酒,仰头咕噜几口直接喝尽。
她将空瓶子重重按在桌面上,弯腰和陈钧安对视:“程先生,借一步聊聊?”
她豪爽,也魅人,陈钧安看直了眼睛,没犹豫,直接应下来:“好啊!”
身处高位,多得是投怀送抱的女人。
陈钧安还能拒绝这样的好事吗?
众人起哄,两人一起往包厢外走,暧昧氛围到达了顶点。
陈钧安的手往时漫的腰上靠,她察觉他的意图,却强迫自己不去抗拒。
毕竟,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找到周砚池的办法。
求不了柏城第一人,那就求柏城第二人。
时漫刚开房间门,陈钧安的手也在这时落在了她的腰上,而门外,一堵身躯挡住去路。
包厢里洒出去的光,尽数落到来人身上。
时漫抬头,看清了来人,灯光灼目,他眼里却一片阴沉,像噬人的野兽,仅仅是站在那,就无声的镇压着一切。
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漫的手就被攥住,傅斯年一个用力,将她卷到自己怀中,像拎小鸡崽一样将她夹在腋窝中。
不顾陈钧安的惊诧,一句话没留,人就走了。
时漫被傅斯年粗暴摔进车里,他紧跟着坐上来,重重摔上车门。
车内,气氛逼仄。
时漫明白,她又一次失去了找到周砚池的机会。
她想离婚,彻底爆发
傅斯年点燃了一根烟,车窗没开,烟雾散开后,呛得时漫直咳嗽。
她的不舒服,他向来不会在意。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转头看她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哼笑起来:“就那么不挑食,四十岁的老男人也啃得下去?”
时漫心里有气,事关父亲的性命,可她更明白,她就是跪在傅斯年面前,他也不见得会有丝毫的波澜。
上一次想要求她,是她不知分寸了。
但是现在,她就是再难,她都不会对他开口。
他语带不屑,时漫扭头看他,将他吐出来的一口烟正好吸了个正着,她呛得直流泪,却犟得并不求饶:“老男人也是男人,怎么就啃不下去了?”
她什么也不想解释,解释了,他也未必会相信。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他生气了,他黑眸一沉,手中的香烟猛地被他攥断,燃烧的烟蒂被他徒手捻灭。
他始终凝着她的面庞,语气很不好:“时漫,你真挺贱的。”
时漫充耳未闻,丝毫不放心上:“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吃得饱,但也别把我的路给堵死啊?好歹让我尝两口荤腥,不然天天吃素,那多没劲?”
她不知羞耻,煞有介事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