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响了,是希尔饭店的对接人。
他要她回去再弹一曲,并且将价格追加到了两千,说是来了重要客人。
时漫知道,是傅斯年。
在金钱面前,她本来应该妥协,可是她拒绝了。
……
饭店,包厢。
傅斯年刚推门进去,坐着的一些人有几个站了起来。
等傅斯年坐下。
距离他最近的林淮序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同时调侃说:“今天可是迟到了,怎么?不罚两杯吗?”
傅斯年斜了林淮序一眼,就往椅背上靠:“今天不想喝酒。”
林淮序这才注意到他发红的脸颊,忍不住笑了:“哟,这是被哪个小情人给打了?说来听听,你的女人里,还有这么火辣敢不给你面子的?”
傅斯年倏然睁开了眼睛,递给林淮序一个眼刀,明显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林淮序是这拨人里除了傅斯年之外最有能力的,所以跟他也最没正形。
看傅斯年脸色不好,林淮序也识趣的不再提。
倏然,他又凑过来,不怀好意的提议说:“外头来了个弹钢琴的,那长得才叫一个水灵,要不然我让人给你弄到床上,你今晚泄泄火?”
这个女人,他说要了
林淮序是出了名的情场圣手,女朋友多如牛毛,可即使这样,名声也仍旧很好。
在每一次分手后,林淮序都会给与女方很高的分手费。
正因为这样,才会有源源不断的女人想要往他的身边涌,即便只有短暂的一段感情,但也是不少人趋之若鹜的。
从林淮序的嘴里听到这些没正形的话,傅斯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但他正在为傅延廷没有人照顾的事情而烦恼。
时漫不肯回去,他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
林淮序的话,傅斯年只听了一个大概意思,他淡淡的拒绝说:“我没这方面需求。”
他抬手捏了一下眉心,明显是疲惫的。
林淮序却继续逗弄:“看样子是被人喂得足够饱,才能说得出这么丧尽天良的话。”
傅斯年放下手,侧目斜了一眼林淮序说:“怎么?那么多女人都没让你吃饱吗?”
这话夹着浓浓的挑衅意味,林淮序却不以为意的淡笑说:“男人嘛,又不是吃一次饱饭就不饿了的动物,对了,说真的,那女人你要不要?”
傅斯年冲林淮序翻了个白眼说:“不要。”
话落,他继续靠在椅背上了,明显不想再多说什么。
林淮序翘着二郎腿,摸着下颌,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你不要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对美女一向没有抵抗力,所以我今晚打算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