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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第2页）

聂鸿雪轻松把姜帜的手弹开，眨了眨眼，“为什么要清除，我也要看，感觉很有用的样子。”

姜帜：“……”

“对你有用？”姜帜没想到自己没社死，这个转变就像是看耽美小黄文被爸爸现，再一转头现是和自己同口味的好基友。

聂鸿雪指了指那个《霸总的秘密小情人》，重点点了两下三句话，让男人承认我的身份，眼睛微亮，“秒啊。”

“……”姜帜一点点收回手，站直身体，劝告他：“其实你也别太信，我们这个世界好多标题党。”

姜帜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哪里不太一样了，是有精神了一点，阴间的感觉也更重了，在这双眼睛里，他看到了更多跟自己不一样的东西，让人怵又难以移开视线。

瘦削的身体被长长的头裹着，苍白纤细的脖颈在黑间若隐若现，眼睛诡丽带笑，眼前的人像一株开在幽暗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在阳间很少见到的惊艳。

“你，你把脏脏包吃完了吗？”姜帜看到他身边放着一个有点湿的手帕，像是刚洗完手。

“吃完了。”聂鸿雪点点头，顺滑的长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滑动，看起来竟有点乖。

“怪不得看起来很有精气神的样子。”姜帜嘟囔，“原来是吃饱了。”

既然吃饱了，那就该干活了，姜帜对正看浏览器小编著作的聂鸿雪说：“我从他们非科局那里听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他们来这里的原因，说是体察师对这里占卜时，有一瞬间晕倒了，是非常危险的信号，他们不放心就来了。”

“另一个是他们非科局的事。他们聊天说，这段时间出现诡异事件的地方越来越多，鬼怪越来越凶残，他们非科局有点捉襟见肘，想请一个叫cs的人来非科局坐镇，说他是排行榜第一，什么排行榜？”

沉迷于人类成功学的聂鸿雪缓缓抬头：“……”

姜帜在他眼里似乎看到了一丝想离世的惆怅。

“喂！怎么了？”姜帜疑惑地问。

聂鸿雪揉了揉眼，“我在想，那四个人听起来挺厉害。”

姜帜：“当然厉害，有一个应该比徐飞扬还厉害。”

聂鸿雪：“那他们没现你？”

姜帜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一直把自己当一个能跟聂鸿雪交接的魂魄，潜意识里没把自己当成鬼，可自己实际上算是个鬼，非科局可是专门处理诡异事件，经常消灭鬼怪的单位，里面的大佬竟然没现自己？

姜帜又想起那张靠近自己的瞬间变得湿哒哒的坟头符，以及刚才听到的消息，体察师体察葛生沟时的晕厥。

“聂鸿雪。”姜帜坐到他旁边，神情复杂，“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我生前那么努力想成为一个厉害的人，原来我的气运在我死后，我的天赋点在我的魂魄上。”

“没有听懂。”聂鸿雪老实说。

“我是一个可怕的厉鬼。”姜帜解释给聂鸿雪听，“我还在这个世上，不单是因为要跟你交接身体和工作，我是一个不受天地规则限制的厉鬼。”

“我刚变成鬼第一天，就可以移动实物了，天赋卓绝。”

“体察师体察葛生沟时晕过去，是因为感知到了我，我在某一刻泄露了鬼气，对他造成了严重冲击，后来没再泄露，他体察就是正常的了。”

聂鸿雪惊讶地看着这个不受天地规则限制，天赋卓绝，被他一只手拍晕过的厉鬼。

姜帜把他的表情当成了正常人面对一个厉鬼的震惊，应该没有哪个人面对一个鬼能平静，何况是这样的厉鬼。

“不要怕，我不会害你。”姜帜安抚完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