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体纯,忠武镇。
袁宗第,忠勇镇。
郝永忠,鹰扬镇。
贺珍,鹰击镇。
李来亨,虎卫镇
谭文,虎啸镇
(后期军制改革,想用数字编镇,小伙伴们可以建议一下)
又命各将整顿好军伍,留贺珍,袁宗第,谭家兄弟三镇,归湖广行营林士奇辖制,余者三镇,刘体纯,李来亨,郝永忠三镇,随孟浚回师金陵。
随后孟浚聚集部将,于城内举办宴会,酒过三巡,场面逐渐热闹,各将不时向孟浚敬酒,孟浚来者不拒,饮了数轮,孟浚渐有不支之色,随后示意诸将继续,自己则是离开宴会。
…………
又是一个夜深之时,吹着夜风,孟浚心境犹如长江水中那游离而碎乱的月色,在接受忠贞营各将的朝拜后,孟浚在这夜色中,有些百感交集,忽然间,他想起曾经的大明帝国皇帝,崇祯,朱由检。
崇祯仿佛是很想有所作为,然而他的办法要么是错的,即便是对的,他也等不及,崇祯一生最光辉的岁月,便是他在初即位的时候,挥了他的当机独断,除去了魏忠贤与客氏。
但转眼间又依赖宦官,对于军国大事的处理,枢要人物的升降,时常是朝三暮四,轻信妄断。
十七年间,更换辅十九,阁臣五十六人,处死总督十七人,在位十七年的岁月里,只看见他今天在削籍大臣,明天在大辟疆吏,急躁而嗜杀。
孟浚位置越高,似乎能够想象到崇祯帝的恐慌,崇祯的眼睛看不到现实中的情况,每日收到的消息都是这么兵变,那里民乱,不是李闯破城,就是建奴入寇,要不就是哪里大旱,大涝,十年如一日的坏消息,不论是谁,似乎都难以承受。
便连李自成布的檄文:“君非甚暗,孤立而炀灶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意思说,崇祯还不算昏君,主要是被身边的人所蒙蔽了,大臣个个私心自重,为国的少之又少。)
似乎感觉崇祯干的不错,便连反贼都要为其正名,只是在这檄文之后,还有几段字,“贿通官府,朝廷之威福日移,利入戚绅,闾左之脂膏尽竭,公侯皆食肉绔袴,而倚为腹心,宦官悉龁糠犬豚,而借其耳目。狱囚累累,士无报礼之心,征敛重重,民有偕亡之恨。”
明之亡原因很多,藩王只管享乐和生育,一应费用全部国家承担,藩王占尽地方资源和土地,不事生产,奢靡更是骇人听闻,至明末时,竟有地方官员上书言,一方的岁收还不够当地藩王一年的俸禄!
至于“征敛重重,民有偕亡之恨”,明末时赋税“正额之外”还有“各种加派”,如“辽饷,剿饷,练饷,及召买米豆”等等。税赋之重,民皆流亡,百万的义军,纷拥而起。
内部腐败不堪,东北的边患又已经养成,而更为致命的是年年岁岁,遍地都是旱灾,蝗灾,洪灾,而朝廷赈灾的粮食又不足,况且从出京开始,一层一层的盘剥,官员贪腐,灾民为求活命,而追随义军,有何过错!
崇祯七年时,家住河南,已经致仕的前兵部尚书吕维祺上书朝廷:“盖数年来,臣乡无岁不苦荒,无月不苦兵,无日不苦挽输,野无青草,十室九空,村无吠犬,尚敲催征之门,树有啼鹃,尽洒鞭扑之血,黄埃赤地,乡乡几断人烟,白骨青磷,夜夜似闻鬼哭,欲使穷民之不化为盗,不可得也。”
旱灾又引起蝗灾,河南自崇祯十年起连续四年皆有蝗灾,人相食,草木俱尽,土寇并起,崇祯十三,十四年,南北俱大荒,死人弃孩,盈河塞路。
天下人心,早已弃明,若非清廷杀戮过甚,剃易服,改朝换代,便在眼前。
(看到有个人说在明末不是明朝宗室,绝对不可能自立,俺实在无语,因此俺啰嗦了些,请小伙伴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