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芹见安栖是真诚地想知道火梨的情况,便正了脸色,回道:“安娘子,我也不清楚,但,想来,也不会太好。”
水芹同火梨同一年进公主府,一起长大,又一起被康宁公主挑中,进了6序臣的院子伺候,两人自是亲如姐妹,火梨落得这般下场,她心里自也是难受得紧。
安栖见问不出什么,只得点头,先让水芹出去了。
已是初夏时分,安栖在浴桶里泡了许久,水也未曾很快地凉下来。
她拿起浴帕,在身体上慢慢地擦拭着,身体依旧皙白,没有什么明显的红痕,只洗到那处时,安栖拧起眉,轻轻地“嘶”了一声。
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从那处传来。
方才6序臣做那事时,太快,没有任何前兆,想来,便是那时弄伤了。
“禽兽!”安栖低语,恨恨地骂了一句。
兴许,抹上一些药膏,便能好得快一些,可这事,她该怎么开口去提?
还是算了,可痛的是自己,又不是别人,为何要因为不好意思开口提,而让自己去承受疼痛?
安栖自我开导着,最后打定了主意,若明日还不见好,便一定要开口说的。
这番擦拭了三遍身体,安栖才从浴桶里走了出来,此时,水已是温凉。
她披上水芹为她准备的衣袍,仍是轻薄透明的,可她已管不了这些了。
她慢慢走出浴间,水芹见状,赶紧过来搀扶。
安栖问水芹:“世子,他走了?”
不知不觉间,安栖已同她们一道,开始唤6序臣为世子了。
水芹点了点头:“方才你进浴间的时候,他便已经走了,兴许是有急事。”
安栖皱眉,又问道:“水芹,这里,可有避子药?”
安栖问得随意,水芹却是心头一惊,她将安栖扶到床上躺好,方小心回道:“世子走的时候,并没有吩咐我给你准备避子药,想来应该是没有的。”
水芹说得委婉,安栖听得了然。
什么想来应该是没有的,不过是不愿给她罢了,6序臣,是打定主意要将她困在这一方留听园了罢?
安栖心里抱有侥幸,想着就这么一次,又没有像火梨那般去算过受孕的日子,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怀有身孕的。
心里又惦记起了火梨,安栖便将这事放一边去了。
夜已深,又经历了方才的这一番事,安栖已是累极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