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已经……做完了……?”
她还记得他的伤,近在眼前的脖侧,那漫布过来的黑色经脉以一种她看得清的速度缩小,消失,仿佛是画在他脖子上的一卷枯树的凋谢蜷缩。
果然啊,怀表魔法师没有说错。
她用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去换他的性命,真的太值得了。
想到这里她忍下下身的胀痛,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很明确了吧,她只要赶快离开就好了,雅兰已经没有事了,也没有再碰她的必要了,毕竟这身子是他厌弃的,说不定他现在都已经到忍耐极限了。
她咬唇忍住心里的绞痛说,“可以了,病已经好了,你先出来,我、我这就起来……呀啊!”
倒抽一口冷气,她惊叫一声,他竟然还往里面狠狠一推,疼得她一串眼泪又下来了。
“你——嗯啊……”
整张床嘎吱一摇,她羞红了脸和脖子,细细地喘气,太深了,她受不住,下面麻得她没有力气,男人的唇印上她敏感的锁骨柔柔舔舐,身下的动作却再也不温柔。
床摇规律而有力地响了起来,伴着少女一声一声难以自持的吟和喘。
“菲特……”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声音低醇魅惑,□的耸动里她身体直打颤,他抬高了她细滑的双腿,那样一个令她羞耻的姿势,架在他腰上,“这才刚刚开始。”
夜里雪地小镇寂静。
约瑟夫神官本来想再去看看雅兰怎样了,虽然坐在楼下喝茶的赫伦建议他别去。
他说这话时表情无比淡定。
约瑟夫当然抛了一记白眼没听,听说雅兰的病症可以解决,好不容易从悲伤里缓过来,提着灯上了楼,只不过在楼梯口就站定了。
“……”
这声音是……
他有些冒冷汗。
这声音也太大了吧,这么远就……他悄悄靠过去,越近越清楚,越清楚越脸越黑。
“……嗯……不要……”
这酥可化骨的声音。
这猛烈令人脸红的床摇。
还有从门缝下面透过来的,规律晃动闪烁的烛光。
神官提着灯石化,从黑脸转为红脸。
“……呜呜,雅兰……啊……啊……啊……嗯啊……呀呀……”
他汗如雨下。
天空之神在上,这就是赫伦副团长大人如此镇定坐在楼下喝凉茶的原因吗?
他抓抓自己头发,再抓抓,再抓抓,直接抓成鸡窝。然后僵硬转身,提着灯,僵硬下楼。
话说,不愧是那绝色公主啊,的声音真的是比雅兰以往任何一个床伴要悦耳动听喷鼻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