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被自己唯一钟爱的女子,他的心尖肉!
他不知,他当然不知道,他现在正在一门心思的帮着宁艨擦手呢……
老实说,方才的任何时候他都没有不好意思过,却是现在,亲自在将那象征他情谷欠的罪证清理干净时,看着她的掌心一点点的变的干净,他竟然非常的……不好意思了!?
这才导致了他没有再去看宁艨。
低着头,顾聿森扯着衬衫,将宁艨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清理干净,神色何其认真又专注,叫人都不忍心去打扰……
却是悄无声息的,他的耳尖,也有着微微的发红,发烫。
而那一尖尖上的热度,随着时钟的滴答油走,正在一点一点的增加,并且顺着他的耳管脉络,徐徐往他的身体里面去,让他越发的热了起来,到最后,被他指节上的热度给感染了,就连彼此相握之间的手,都一起热了起来……
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宁艨觉得好烫,有一种手指头简直都要被烫掉了的错觉,这样一份热度,好危险,她应该要逃离的。
而且依着她的性子,是一定会把自己护的好好的,坚决不容许丝毫的被伤及,可是为什么,她却……舍不得?
舍不得抽回手,舍不得与他的手分离,甚至连挣扎,都不舍得一下。
她愿与他共赴一切,她愿与他分担一切,不论是否会受伤。
于是,手指尖只是象征性的曲了一下,便又回归宁静,安安分分的待在顾聿森的掌心里面,任由他掌心的宽大,将她牢牢护住,就好比这十一年以来,他对她的守护,坚定,执着,强势,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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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夜色的静谧所环绕,顾聿森和宁艨都变的非常安静,这于顾聿森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但是对宁艨这种小咋呼,却是头一次……
至少,是顾聿森将她圈入自己范围开始养着以来的头一次。
他是在将宁艨的一双手全部都清理的干干净净才回过神来注意到的……
她的害臊意味太过明显,而他亦然,自是深觉不好意思,眼底一抹赧然晃过,耳尖又红了几分,顾聿森顿了几秒,这才开了口。
轻轻咳了一下,打破着诡异又安宁的暧昧,顾聿森用指腹揉了揉宁艨的掌心:“好了。”
“诶?”
被他一声惊醒,猛地看向顾聿森,宁艨愣了一下:“好、好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