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蓉谢道:“那就多谢您了。”
牙人得了银子,心情不错,送走戚蓉就去查石榴被卖时的档案。
知道被卖的具体年月日,只要找到卷宗记录,再稍微打探一下立马就知道她在哪儿,如今状况如何。
而戚蓉则按照记忆去找城南的那个铺子。
城南的铺子位置不算很好,但它是一个小院儿,前面是铺面,后面能住人,面积非常大。
如果能重新买回来,以后在县里做买卖,就不用每天村里县里来回跑了。
戚蓉手里的钱不够,只能慢慢将几家铺面一间间买回来。
到了城南的铺面,果然看见墙上大大的招租几个字。
戚蓉走进店里一看,果然如同牙行牙人所说,是个胭脂水粉店,而且店里人态度很不好。
店里看店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有旁的人。
见有人进来他只抬起眼皮觑了一眼,然后又趴在桌上睡觉了。
戚蓉对他这态度有些无语,难怪店里门可罗雀,一个客人都没有。
就这态度,店铺无论放在哪儿都得黄。
戚蓉咳了一声,开口道:“小伙子,你们东家可在?”
看店的年轻人抬起头来,懒洋洋道:“我就是,想买什么自己拿,不必叫我。”
戚蓉听到他就是东家,于是开口道:“我见你们外面挂着牌子,说要招租,我想问问,怎么个租法儿?”
东家伸了个懒腰,道:“一月四十两,半年起租。”
戚蓉眼皮跳了跳,忍不住吐槽,“你这店铺连带后边小院儿估计也就值三百两,你往外租一月四十两,这是狮子大开口吧,旁边店铺比你家还大些一月也就二十两银子。”
戚蓉有钱,但她可不想当冤大头。
一个正常的客源稳定的铺子,一月总交易额也才不会达到百两银子,再刨去成本,一个月能净盈利二十两银子都很不错了。
不可能每个店铺都卖奢侈品,而且还得保证自己能卖得出去。
城南的人流量并不大,因而一家铺子月租二十两银子,还是带院子的情况下,价格都已经算高了,更何况四十两。
铺子东家见戚蓉是个懂行的,不屑地扬了扬嘴角,故意嘲讽道:“你若是不想租,那就把我这铺子买下来,前面的铺面连带后院三百两,你若给得起,我就卖你。
买不起就从哪来滚哪儿去,反正我这铺子月租四十两,少一文都不行。”
铺子东家本意是用铺子的价格羞辱戚蓉,但戚蓉听了眼睛却亮了亮。
戚蓉悄悄打量眼前年轻人的神色,见他傲慢嘲讽居多,不一定肯卖,于是也耍了个心机。
戚蓉不满道:“你看你这人,是你自己挂牌子招租的,我诚心来谈租金,你倒戏弄我。
我若买得起,何必租呢,再说了,我若真买,你一个小年轻还能做的了那么大铺子的主。
快把你家长辈叫来,我与你家长辈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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