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我爱净,一身酒气他不会进我的房内,慕容渊转身走了。
我卧在床榻,透过窗户望月亮。
窗户旁边的书架里,满满放着慕容渊为我画的画像。
我每一卷都仔细收好。
迷迷糊糊中听人唤我:
「瑾儿」
慕容渊逆着月光站我的床前。
沐浴过后他的长发还有些水气。
月光下,他就像一缕冤魂。
我往里挪了挪,他躺在我身侧,替我掖了掖被角。
「瑾儿,今夜说的话你切勿放心上」
我没有回答他,把脸埋进他温呼呼的头发。
一如十岁的慕容渊背着七岁的我。
我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我像往日送慕容渊到城门。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送他出征无数次,可这次我心里发慌。
我不愿他走。
他纵马越来越远,哪怕一次。
慕容渊,回头看看我。
我在心里呐喊。
他没有回头。
我急急往前几步,摔倒,丫鬟扶住我,我只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
府医说,我怀孕了。
我每次写信都压抑想要马上告诉他的心情。
这样实在太辛苦,后来我减少写信的次数。
我想亲口告诉慕容渊。
我开始学着嚒嚒的样子为孩子缝制衣裳。
缝了一件又一件。
日子过去一个月又一个月。
五个月后慕容渊得胜回京,我在城门等他。
我比任何一次都更想见他。
我的肚子里有他和我的宝宝。
我希望他忘了世世轮回,放下那寻不见的女子。
可我没有等到慕容渊。
他们说他负了重伤,在队伍的最后,明日才进京。
我担心他,心砰砰的跳。
慕容渊的部下先回京的,带了位女子给我。
「望夫人照顾她」
慕容渊托人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