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男女的喘息。
有什么软软地滑进嘴里挑逗,舌尖酥麻,青灯忍不住哼哼,如落雪遇见烈日,融融而化。
这是……什么……
男人将她抱起来压在墙上吻,小姑娘嘴儿又软又水又嫩,像新摘的鲜美果实,又像清晨含朝露的花瓣。
身子的香气与酒香混合出沁人的芳香,他吻得越发深了些,含着她的唇瓣一遍一遍吮吸,她难以呼吸,下意识挣扎着。
他掐紧她细细的腰,从嘴角一直缠绵到下巴,耳垂,她的耳垂小小软软,他含住舔了舔,小姑娘就颤了起来。
“嗯……”
他细细啃咬她的锁骨,滚烫的手掌在腰间的嫩肉上流连一阵子后,从她抹胸里滑入,直接握住了一只捏上奶尖,青灯浑身麻了,娇娇叫了声,门外偷听的一串花楼姑娘们面红耳赤。
青灯姑娘的声音……真是好听啊。
小姑娘身子纤细胸前倒是惹火,又白又大的一团软绵绵娇嫩嫩地握在掌心揉捏,十足满意,情欲却撩得更高,男人索性将她的抹胸扯到腰间,粉嫩浑圆的酥乳跳出来,摇摇晃晃。
青灯脸彻底红透,扭扭身子,“流氓……”
她身子一动胸前两只便晃动,粉红色的乳尖翘起来,男人见得眼红又低头狠狠吻住她,压住她用力搓揉,青灯羞得要哭出来,浑身烧得晕过去,身子颤抖说不出话,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这是……哪里。
嗯……
灼热的吻和手指,是天哥哥吗。
天哥哥会这么霸道吗……?
天哥哥穿着红衣,他们这是……在洞房?
可是洞房前天哥哥不是死了吗,难道之前一切都是幻觉?
她还好好的活着?
“天哥哥,不要……”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她还没准备好和他亲密到这种地步。
身上的灼热瞬间抽离,青灯忽然冷,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泼到脚,迷蒙睁眼,男人收手紧紧盯着她,一手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黑眸深处一寸寸结出霜来。
骨瓷说,咒语越短,越蚀骨,比如谁的名字。
青灯不明所以,模样缭乱而妩媚,疑惑地看着他,意识渐渐模糊。房里一时间只有她掐出水儿来的呼吸声。
末了,不知哪里一声叹,轻轻跌在地上,再也捡不起来。
他脱下外头的黑袍将她裹住,理好了不让一分肌肤露在外面,再抬头时她已经睡着,小姑娘脸红透像成熟的小苹果。
他将她背出了门。
于是十月海城祭祀的前一夜里,无妄城的居民遇见了城主大人。
因为全城只有城主大人一身张扬红衣,寂寂黑夜中如地狱火焰莲花。
城主大人背着一个黑衣姑娘穿过了烟花散落的花街,热闹非凡的集市,灯火通明大道,最后回到了夜凝宫。
青灯睡得很稳,她感觉得到睡在谁的背上。
很温暖,安稳得仿佛可以保护她不受一切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