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生死荆星阑,也就是心态稳,这一大早,才没在到这满院白玉铃铛时以为自己在梦游。
得知木澍濡本身是花妖后,再到这些荆星阑就淡定多了。
他甚至还在想,可能是木澍濡亲戚
荆星阑淡定地拨开一朵小铃铛,然后听到了一声惨叫。
“啊我真开启梦游奇境了”
那声“啊”不断在院子里回荡,经过一个个小铃铛,可谓壮观又让人痛苦不堪。
荆星阑让机器人把辛章提溜到门口,把还穿着睡衣辛章,毫不留情扔到门外。
这在这样震耳欲聋声音下,即使带着耳塞,祁鸿畅也不可能还睡着,没多一会儿,他也从自己帐篷里爬出来,好在他比辛章沉稳,没尖叫出声。
但并不是说他不震惊。
在院子里地上向上,这个场景更壮丽,白玉一样小铃铛,在绿叶之间,缠绕而上,直到二楼楼顶,遮住晨光,只留绿荫,像是绿色天空中镶满白色小星星。
不怪辛章那么叫,真好像在梦游奇境中。
荆星阑皱皱眉,连祁鸿畅都醒了,木澍濡房间里竟然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敲了几下门,里面依然没声音,荆星阑犹豫了一下,“唔唔”
喊了几声唔唔也没人应答,脸上出现一些纠结,继而荆星阑用力暴力推开了木澍濡木门。
木澍濡房间和荆星阑一样都不算大,但该有一应俱全,门口正对着地方是洗手间,转个弯是衣帽间,和一个房。
卧室最大,大大窗户被层层白纱遮住,起风时,白纱微动,能到楼下院子和窗外白铃铛。
床边小桌子上摆着很多荆星阑没见过小东西,皆是来自异世,新奇有趣。
桌子上最显眼是两盆花,娇艳欲滴。
桌子靠内是被轻纱和蚕丝遮住床,荆星阑掀开一层又一层,只剩最后一层时候,手停住了。
那一层清透轻纱已经遮不住里面明显轮廓了。
那个欣长身形表明,木澍濡恢复到原来大小了。
“木澍濡”荆星阑喊了一声,第一声不自觉地放轻,好像怕惊扰了什么。
第二声声音才变大,依然没得到回应。
荆星阑干脆地掀开最后一层白纱。
木澍濡床单、被子和枕头,全是白色,如云朵般洁白柔软且蓬松,木澍濡正如被云朵托着东家之子,一身仙骨。
原来衣服太小,被撑裂,被子滑落处,白玉无暇,锁骨突出肩膀露在外面。
荆星阑视线烫热,喉咙发紧,连忙僵硬地上前把木澍濡被子给拉上来,密密实实地遮住,这下这剩下脸。
只剩下脸
弯腰盖被子荆星阑直对那张脸,轻柔呼吸喷在他脸上。
他和枕头边唔唔一样傻了。
唔唔呆了,这是它和木澍濡一样经常有活动,对着湖水记欣赏美人,能安安静静两个小时,好久不见,唔唔得入迷太正常。
而荆星阑,不仅是呆,他和唔唔又不一样,能只是单纯地欣赏
荆星阑觉得自己太不对劲了。
他视线一放到木澍濡脸上,就好像触电一般,紧张着里裹挟着小小颤栗,席卷全身。
他应该移开视线,却怎么也移不开,那股小电流从木澍濡身上发出,紧紧勾住他,难以逃脱
他屏住呼吸,就这样安静又躁动地着木澍濡这张脸。
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到木澍濡时候,他不清木澍濡脸,只到木澍濡和唔唔一起坐在古树枝丫上,如深林中精灵。
他们当时了湖水很久,荆星阑那时很难理解,怎么有人可以自己脸上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