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狠狠啐了一口,“你们放心,我就算是饿死,也绝对不会找你们要饭!”
陶向远冷冷一哼,转身离开。
他自然不会空手回家,而是跟着杨春花一同去了陶向阳的房子那边。
陶向远兄弟俩结婚迟,孩子都还小。
不像陶向月,儿子都结婚了。
现在好好打算,也不至于孩子结婚的时候没个去处。
没想霸占这套房子
陶向远和杨春花径直找上门,打了李玉凤和江家同一个措手不及。
杨春花是个和李玉凤量级差不多的泼妇,两不相让,恨不得打起来。
李玉凤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哀嚎:“我女儿才失踪,你们就要抢我房子,让我们两个老人无家可归,你们简直丧尽天良!”
陶向阳这套房子是筒子楼,一层楼住了好几户人家。
李玉凤一嚎,隔壁几户人家便打开门看。
瞧见陶向远和杨春花,心里大致明了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房子,左不过就这两样东西。
杨春花怒容满面,口水喷了出来:“你们才无耻!这房子是我大哥的,江珊和他结婚才几个月,我大哥又没死,这房子哪里轮得到她来继承?”
“她现在失踪了,那也跟我们没关系,指不定是跟哪个男人跑了,留下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占房子!”
“今天,你们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我大哥虽然没出来,但作为家人,这房子我们得帮他看好了!哪怕空着,也轮不到你们来住!”
杨春花说得冠冕堂皇,乍一听,还挺有道理。
房子是陶向阳的,怎么都轮不到姓江的人来继承。
江家同在屋里听着,见李玉凤落了下风,才从里面走出来。
“同志,你实在是误会了,我们没想过要占这个房子。我儿子是开公司建房子的,那么大一个公司管着,我们不愁没地方住。我们两个老的,之所以守在这儿,那是因为我们女儿失踪了。”
江家同把李玉凤扶了起来,怒斥:“别动不动就撒泼打滚,人家是文化人,跟人家好好讲讲道理,他们又不是不听。”
训斥完李玉凤,他才带着歉意看向陶向远。
“江珊失踪了,这一点无需怀疑,不然我们也不能报警呀!那公安还在帮我们找人呢,我们敢说谎吗?女人家的名节重要,我女儿不是什么多高尚的人,也容不得别人这样泼脏水。”
李玉凤泼辣讨人厌,但江家同在这一代的名声还算不错。
邻居们纷纷点头帮他说话。
“是啊是啊,公安都上门了,他们没说谎。”
“说话就说话,别动不动给人泼脏水,多难听呀。”
“大家都是女人,这话要是传出去,等江珊回来,还要不要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