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艘货轮,曾旺财的一段记忆觉醒。
从上港出,给港岛供给新鲜蔬果以及猪肉牛羊的货轮坚持了几十年,给港岛的人输送血液养分。
这些物资都是好东西,规格比内地的要高不少。
然而可笑的是,接受内地几十年血液的港岛人,有很多心是黑的,他们讨厌内地人,他们歧视内地人,你去港岛旅游,那些出租车、卖水果的等等,很可能听见你的内地口音给你另外一幅脸孔。
什么叫吃饭砸锅,这就是!
“就是它了,没理由港岛能吃,我不能吃!”曾旺财选定了目标。
曾旺财的意念不进入空间,这里一切依旧,而他的意念一进来,空间的运转便会停止。
他看到的这艘货轮正处于装货状态,让他省了不少功夫,可以在码头上、仓库里便查到运送的物资。
结果十分喜人,蔬菜水果,淡水鱼类应有尽有,草鱼、胖头鱼、鳜鱼等等,十分齐备,除此之外,还有活着的牲畜,猪牛羊等等。
牲畜当中,猪的品种让曾旺财意外,除了进口的白皮猪,还有一些本土的黑皮香猪,这种香猪外表与野猪有一些相似,但不多。
曾旺财产生一个念头,黑猪去掉皮,去掉头什么的,能不能冒充野猪?
现在可是有野猪的,而且也不像后世那样,各种法规尽保护畜生,现在的野猪妥妥的就是祸害,毁坏庄稼,而且急了还伤人,冲到农村田地里面,被民兵看到就会开枪打死,然后可以开席了。
甚至有的地方还会专门组织人去打野猪,虽说野猪肉相对而言没有黑猪的好吃,但都这时候了,有肉吃谁还嫌弃有毛?
敲定策略,曾旺财当即出来,用意念将需要用上的物资提出来单另存放,免得意念出来后船开走了
隔日,曾旺财要去一趟街道,找街道主任,去轧钢厂上班之前要走程序,其中一道程序就是街道出具一些文件。
一大早七点钟曾旺财便起来了,老妈陈玉梅已经做好了早餐,清汤水,外加咸菜和棒子面窝窝头。
这几天曾旺财对家庭情况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定量是死的不去说,金钱方面的收入,他估计其实老爹一个月应该能混到五十几块钱,这是他根据老爹的工资和灰色收入一起综合估计的。
按理说,这个收入应该不至于吃这么差,不过想到乡下,一切都正常了。
老爹曽友前正在喝粥,手里拿着半拉棒子面窝头,还有一半放在筲箕里面没动,估计是给媳妇儿留的。
看见曾旺财进来,曽友前道:“今儿你去街道直接找张主任,招呼我都打好了,走个过场就行,嘴巴甜一点儿。”
点头应承老爹,曾旺财去角落拿了一支光秃秃的牙刷,用葫芦瓢在水缸舀水出去随便糊弄一下嘴巴。
“快点吃,妈给你做了白面馒头。”陈玉梅从曾旺财的屋子里回来,将儿子换下来的衣裳丢在脚盆里,“你二叔没拿的白面我做了一斤,你吃两个,给老二老三留三个就行。”
陈玉梅的手法,一斤面做五个馒头,标准的二两面一个,反倒是棒子面窝头只有两个,筲箕里面有一个半。
忙完手头的活,陈玉梅没去隔壁喊老二老三,让他们多睡一会儿,既能养人,还能饿的慢。
曾旺财捡起一个窝头不由分说开始啃,把馒头给了老妈一个,又把半个窝头丢进老爹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