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男人最近也挺狗。
到时候一起毒。
半个小时后,病房门被推开。
见到来人,南筝想用凳子砸过去,不过没胆,只是给了个白眼,然后潇洒离开。
简予深瞅了眼这道嚣张的背影,问靠在病床的小女人,“你跟南筝说什么了?这么不待见我。”
程以棠忍了忍嘴角的弧度,“就您这样的需要我举例?”
简予深:“……”
气习惯了,这样的话对他没什么杀伤力。
不紧不慢从口袋掏出牛皮纸包后在半空中晃了晃,“一会给小狗吃。”
程以棠一眼就瞧出是梨膏糖,忙拽下他的胳膊,“给我,嘴巴快苦死了。”
不知道是生理还是病理,总觉得嘴巴苦苦的。
简予深拿了颗送到她嘴里,“别吃多。”
程以棠含混地嗯了声,口腔瞬间被清甜占领。
还是那个味。
“要不要来个?”
简予深:“你吃吧,太甜了。”
程以棠瞧着他笑,“你不是挺爱吃甜的嘛。”
闻言,简予深转眸睨她,幽幽道:“菜单是不是压根就没记?”
程以棠笑得可爱,“不爱吃甜的为什么老亲我?难道我不甜?”
简予深:“”
下一秒,失笑。
不止唇角,就连眉梢眼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刮了下她鼻尖,目光宠溺又温和,“我以为梨梨够自恋了,你是她师傅。”
说罢,俯身托住后脑勺,将她嘴里的那颗糖径直勾走,最后又回到她的舌尖上。
并没有松开,继续同她厮磨。
亲长了脖子酸,她偏了偏,躲开不过两秒,又被他掰过脸,吻得更凶了。
一口气没喘上,急了,一口咬住他的唇。
男人像不怕疼,起码过了十多秒才松开她。
“还是我的糖糖最甜。”
程以棠嗔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