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瞄,不自觉蹙起眉,问站附近的赵秘书,“小叔调程以棠档案做什么?”
重要的是,照片不见了。
赵秘书略有为难,让他怎么回答。
关径山终于从照片里抽出,回到现实,“怎么了?”
关邵霆这才注意履历表的照片在小叔手心里,眉心皱得更深,“小叔,你拿程以棠照片干嘛?”
他想强制性将某些念头压下,但现实不允许。
一个男人盯着一个女人照片,这个问题显而易见。
越想越害怕,“她跟简予深在一起。”
同时也纳闷,小叔这是忘记小婶的节奏?
关径山睇他,“能不能别开这种伦理玩笑。”
关邵霆只注意到小叔后面玩笑两个字,正要轻笑带过,徒然反应过来,狠狠一震,“您说什么?伦理?什么伦理?”
既然老板开了头,剩下的赵秘书做嘴题,将事情前前后后如倒豆子般吐出。
只说了一半,关邵霆已经震惊得不行,太荒唐了。
眉宇间全是惊讶,“查清楚了?”
赵秘书:“找过程总,从他的反应能看出在隐瞒,我估摸跟前夫人有什么协议。”
正说着,电话响了,恰好就是程总。
都不请示老板,忙接起。
那边说:“我已经在天禾。”
赵秘书像看到了曙光,是替老板,嗓音是压不住的雀跃。
“关董,程总来了!”
关径山没任何反应,赵秘书知道,他是紧张,也是激动的说不出话。
“我去接人。”
关邵霆显然发现小叔不对劲,像是在压抑什么,可泛红眼眶的还是藏不住心思。
不禁动容。
找了那么年,恋了那么多年,甚至以为不在了,而现在却有人告诉他,还活着。
那种心情…恐怕比失而复得还要珍贵。
我女儿真是糖糖
关径山一直没开口,哪怕厚重的红木t门再一次被推开,依旧没出声,但眼神有了反应,笔直扫向来人,深沉的眸光里跃着毫不掩饰的锋利。
程总敛了敛神,小心翼翼喊了声,“关董。”
关径山表情淡漠,嗓音极沉,“直接说重点。”
程总搓了搓手,“程氏那边…”
赵秘书代替回答,“你能来出现代表以棠小姐的身份已经确认,至于其他的,关董不会亏待你。”
有这句话就够了。
程总重重点头,“是您女儿。”
明明已经猜到,可这一刻,那种心情根本控制,关径山突然闷得慌,喉咙发紧,勒得他呼吸都很困难,像是要用力才能维持正常的喘息。
移至窗前,推开窗户,凛冽的寒风一下涌进室内,刮在脸上,又刺又疼。
足足吹了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