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当年的金丝雀是以棠?”
所以说,以棠的离开不是因为埋怨陆家,而是简予深这狗?
站附近的赵秘书虽然话没听齐全,但这些已经是足够,很是懊悔听到这些。
脚后跟一转,悄无声息地离开此地。
陆时谦阴沉着脸环视一圈附近的环境,有点施展不开。
同关绍霆努努下巴,“去你办公室。”
格外阴冷的嗓音从唇齿间倾出,“关—门—打—狗。”
后面那几个字跟碾出来似的
简予深:“……”
一门之隔的办公室,还是比较温馨的。
程以棠没在哭了,不过鼻子还是红红的,她轻轻地揉了揉爸爸的肩胛骨,刚刚老头那一棍子有多用力再清楚不过。
关径山攥住女儿的手,“真的不疼。”
他将温和嵌在眉宇里,“爷爷那边你不用管,随他什么态度,你是我女儿这一点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程以棠压根就没在他的态度,“无所谓,说不好听的,就算他想认,我还不答应呢。”
“他当年对妈妈做的那些我是不可能原谅的,提前跟你打声招呼,万一他老家人哪天突然心血来潮来个认亲什么的,抱歉,我不会配合。”
关径山眸色依旧温柔,抬指点了点她脑门,“你这脾气也不知道像谁,妈妈都没这么犟。”
程以棠嘟唇哼哼两声。
关径山把女儿拉到沙发坐下,摸了摸她的头发,“今天爸爸就不喊你过去了,明天早上来接你。”
可能是心思敏锐,又或者父女连心,程以棠瞬间联系到怎么一回事。
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拉平,“你是不是想把我支开,一个人偷偷喝?”
关径山:“……怎么会。”
“骗人是小狗。”
“……”
程以棠大概了解爸爸为什么这么做,她不需要也不愿意更不忍心,她的目的只是想给关琳一个教训,她达到了。
对关琳来说,她所骄傲的资本来自关氏,现在却被关氏最高决策人亲手折断,还是疼她的小叔,于她来说,再痛苦不过。
所以,心里的那根刺已经拔出。
程以棠正了正色,“关董。”
关径山:“……怎么又喊关董。”
程以棠:“那就取决您怎么做。”
说出自己的举措,“您喝一杯,那我就两杯奉陪,以此类推。”
关径山没话说了,被女儿打败了,长叹一声,“你啊。”
程以棠眨了眨眼,“那…关董还喝不?”
关径山晃她一眼,“你都这么威胁我敢吗?”
程以棠的心情瞬间变得轻快,“晚上我给你煲汤。”
意思是,晚上去他那住。
关径山打趣女儿,“舍得简予深?”
父女和好
简予深正被围殴中。
两人同仇敌忾,动起手来一点都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