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好起来的,他不会有事的。裴世倾,他很强,我相信他。”
她垂下头,用脸轻轻地触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次,由她还他一个安乐平稳的未来。
五点还未到的时候,裴世倾就醒了,而那时候杨素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满满当当地贴着他,像很久以前,对他最是依赖之时。
杨素犹在梦中就感受到了把她紧紧裹住的拥抱,以及带着满怀小心和满腔渴求的亲吻,当那温热又浓烈的气息从她的眉眼间一路滑下,最后密实地贴上她的双唇之时,她不用清醒便已自然而然地回应了过去。
只是那么一点星火,紧拥着她的人就像爆燃了一般,势头热灼地根本无可阻挡。
他翻身而上,完全可用‘饥渴’‘嗜血’这样与兽类更为贴切的词,来形容他那一刻的热切和痴狂。
但那种很深很沉的渴望,并没有让他失控,无论是亲吻还是爱抚,虽然让她难以招架,可始终没有过多的一分力弄疼她。
他的温柔,他的迷恋,他的狂热,她感受得真真切切,使得她也未有丝毫保留,依着本能尽情地想要对他好,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同样完全交予给他。
杨素的沉迷,让她变得更为柔顺和大胆,无论是气息还是肢体,都让裴世倾感受到了她的彻底接纳,和全心的依从。
他疯了,疯得想哭,想大吼,甚至想抱着她就此融化或焚尽俩人的所有。
他的小花,是真的回来了吗?她对他这般好,是因为她很爱很爱他,对吗?
俩人呼吸交缠相融,直奔向最极乐之地,遥遥的一条路上,没有丝毫的阻碍和冰寒。
他们痴狂到极尽浓烈的亲吻着,紧密到极致缠复的徜徉着,没有一丝是多余的,没有一毫是可浪费的,只要是彼此的,每一分一寸都被对方密密侵占着。
裴世倾疯了,杨素也跟着疯了起来,贪婪着这个人,渴求着这个人,爱恋着这个人,丝丝缕缕都不想放开和错过。
最是情热之时,她难耐地挣扎起来,一声声地急喘着吟叫着,甚至哭着哀哀求着,但她的身体丝毫没有想让他分开一瞬的想法,反而手脚更为用力更为凶猛的交缠着他,紧扣着他。
她要这个人,哪怕病了、坏了,哪怕要崩碎了、腐烂了,她也只要这个人。
仿佛从天地初开之际,某些光某些尘某些命运,就已经决定了她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一定要去好好爱他一般……
她不能让他孤孤单单一个人,不能让他站在雨里哭,不能让他留在夜里等,不能,不能。
她对他,从来就没舍得过。
裴世倾,我来了,我来找你了,我来好好爱你了。
杨素把自己要留在景城,与他们父子共同生活的决定,告诉了裴世倾,顺便第一次想让他用自己的权势,去景医大附属医院给她走一下关系,帮她找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