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势力藏得很深,迟早有一日会成为北襄的隐患。”宗格说这话一点也没有要避讳着刘楚楹的意思。
“是赵奕背后之人吗?”
“还不清楚。”
赵奕隐藏的太深,加上两地距离太远,很多消息无法在第一时间传回,还得再等等。
刘楚楹若有所思,若是为了要她的性命,赵奕特地让他背后的人挑起江州叛乱,让刘煦有来这边找她的借口,这付出的代价也实在太大了。
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北襄在十多前年伤了国本,这些年又不断被厉族掣肘,早就风雨飘摇,民不聊生,有百姓揭竿而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有人想要推翻北襄皇室也不意外。
她垂下眼眸,倒不是关心北襄皇室存亡与否,不过是担心弟弟的安危。
故意
本来,接到弟弟的那封信时,她第一想的是,能不能把弟弟留下来。
只可惜在刘煦出声威胁宗格的那一刻,此事就不可能成了。
她总得要顾忌宗格的感受,且弟弟也不愿留在这边。
“让萨日好好盯着她吧,总会派上大用场的。”
“都听你的。”宗格已经擦好了头发,将巾子丢在地上,下一秒手就伸进了刘楚楹的衣服里,吓了她一跳。
“做做什么?”刘楚楹摁住他作乱的手。
“你说呢?伤没伤着那,用一用不就知道了?”
她那点的力道根本就拦不住宗格,只能任由他托住了那柔软,轻轻揉捏。
刘楚楹浑身颤栗得厉害,身子也逐渐软化了下来,倒在他怀里,满脸通红。
“好像长大了不少”宗格的身上滚烫无比,声音也哑了下来,伏在刘楚楹耳边使坏的吐气。
偏生他紧紧贴着刘楚楹的后背,刘楚楹就连扭过头咬他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羞愤欲死。
“别闹了我来月事了。”
宗格的手猛地停下,浑身都僵住了,难受到似乎周遭的空气都为之一凝。
他转过刘楚楹的脸,狠狠的在她嘴巴上撕磨。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用那种语气叫他脱衣服,还一直盯着,后面又在浴室说那样的话撩拨他,果然是只狡猾的坏狐狸!
他将她放在床上,也不管吃肉了,先让他解解馋再说。
刘楚楹的呜咽声全部被他吞进肚子里,不仅如此,还有那硕果累累的两处。
她只能抓着宗格的头发,方才能得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