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宥娜躺在病床上也并不减美貌。
现在这情况她也不可能化妆什么的,不过全妈漂亮,会帮她擦点水乳给她保养,保持湿润什么的。
脸上有些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眼睛依旧清亮上挑的眼角似乎也有点下垂,嘴唇没有擦任何唇釉也粉粉因为苍白的脸色而衬托的艳红,添了几分颓废美。
大码的病号服袖口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起来清瘦了些。
一边的手脚骨折不能乱动,石膏包裹着有种厚重感,脖子上颈托也让她起来有些不便。
金太亨的愧疚之语让她愣神一下。
“你疼吗”他委屈的好像自己感同身受,眼睛湿润,头发是苦亚麻色,在光线下有点显灰色。赶行程过来的,所以有经过打理,头发很蓬松,犹如小狗狗一样。
全宥娜没有在家人面前的故作坚强,轻轻软软地道了一声,“疼。”
因为在家人面前喊疼,或者哪里不舒服的话,除了会让他们担心之外,也怕他们更加激烈地反对她。
入行接近三年,前面先不提,不知是不是梦想说的多了,今年开始她开始对事业有了野心。
也有到粉丝无论多少,都很坚持为了别人说她一句不好,都会努力为她解释的样子,而有了我不能辜负这样心意的想法吧。
在金太亨面前好像很轻易的能说出实情。
她的声音是与样貌反差的,有点偏软带点奶音下,显得特别乖。
金太亨似乎着她有些陷入情绪,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小声道,“如果可以,把痛症都转移到我身上吧。”
虽然天真,但又很认真。
全宥娜美听出他不是在玩笑,好像是真的这么在想。
她这亲故啊,有时候天真真挚得可怕,对待亲近之人仿若无所保留。
会让人觉得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是不是在伪装但跟他接触越深,便会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如同矿泉水般纯净的人。
但这不代表说他就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傻气,他心中比谁通透,只是比一般人更加简单罢了。
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二十多年,进入比大多数职业都复杂的圈子,能保持一份赤子之心比谁都珍贵。
这也
是他最难得的地方。
全宥娜笑笑,完好的那只手指指他,“就算你这样说,事实上也不能啊。着严重但比其他后果幸运的多,修养几个月就能好。”
事实上她好像对现在的情况好像没有太过怨怼,因为比起其他后果,她算幸运的了。虽然被私生追尾有些被吓到,但心态还可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再怎么事情也发生了,不能改变不是吗既然如此就接受吧。
“但你不会是要哭了吧”全宥娜着金太亨红了的眼睛。
就很不解风情,是直女没错。
金太亨一顿,眨眨眼睛,否认,“没有,你别瞎说”
是男人怎么会哭呢
“意思是那个追尾我的人确实是私生没错吗”全宥娜没有抓着不放,从他前面愧疚的话听出了什么。
金太亨眼睛乱转什什么意思,她不确定,没有确切的消息吗难道宥娜爸爸没说吗那他说出来合适吗
虽然全会长按照全宥娜的疑惑去证实了,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没有跟她说,让她安心修养。
“没事,迟早我也是会知道的,你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她套着话。
“宥娜你爸爸说的,还拿了我们上次见面被拍到的照片,说是那人给的。”他没有犹豫,就果断说出,“所以你受伤,其实是我的错,若我没有按耐不住要见面说清楚,不卖关子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害你这么疼,还耽误重要的上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