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有所悟,所以他才真情实感地说汉江能平复心情。
全宥娜“你不会说,然后在这里遇到了我吧”
“是的哦。”
“嗯”她虽然有猜测,但他直接肯定的话,还是惊讶。
因为她实在没有印象。
“按照时间线的话,防弹出道是13年,而我到首尔是15年初,汉江的话,只有那次”全宥娜因为惊讶,面色带了些茫然,懵懵的可。
她决议离家,拖着大个的行李箱到了汉江,特别迷茫的时候。
但
“我为什么没有印象见过你”
因为是普通的擦身而过的话,不会有人会记得她这么久吧。
金太亨站起来,风吹的他的阔腿裤抖了抖,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指了指石椅子
,“这里。”
然后用脚量了十几步路,停下,转身,咧开嘴,脸颊的肉肉堆积起来,灿烂傻瓜的样子,“这里。”
“你坐在行李箱上,我坐在凳子上,然后你还给了我面包跟草莓牛奶。”
他逆着光,从刚才回来就一直提着的袋子里摸索着,然后递过来。
“还好,便利店一直都开着。”
那是个有些寒冷的冬季。
周围的空气冰凉,她的心里也是同样。
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察觉到从小亲近的哥哥有了野心,与她产生了嫌隙,不想事情变得更糟糕,于是选择了出走这条路。那时候年纪还小,虽有几分聪明,但也冲动,所以近乎决绝。
大本营基本在济州岛,放假跟天南地北的亲故到各国各地去游玩,走出家门,首尔是那样陌生,又无处可去。
坐上计程车,被问目的地。
她说,“随便送我去哪里吧。”
反正都一样,让命运来决定她的新开始。
然后到了汉江。
在江边坐了很久,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等有些饿了,去便利店买了点吃的。从自怨自哀的伤感中回神,她才能注意到周围。
与她一起枯坐了一下午的邻居,戴着白色的帽子,穿着休闲的运动服,外面套着羽绒服。
年纪不大挺瘦的,皮肤也黑,不太起眼。
因为听到了咕噜声,她手中的东西,出于同吹冷风的情谊,给了他面包,还有暖手用的热牛奶。
大冬天的不回家在江边吹冷风,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如同她一样。
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她落落大方也不羞涩。
这时的全宥娜脸颊的婴儿肥还未退,稍显稚嫩,脸上的那双眼睛好又独特,上挑着人,骄傲的不行。五官身段都还未张开,但已经能出未来的风姿。
裹着白色的围巾,团球球的可。
然后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