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想生孩子嘞,这些人怎么都这么想给陈醉生孩子。
江月才不怕她,一手轻捂着嘴,夸张地笑得前仰后合:“哎呀,女子柔柔弱弱的,哪个男人不喜欢。你看,就是我生不了孩子,王爷不还日日专宠与我么。这么痴情的好男人,岂是我那不长眼的前未婚夫可以比的?姐姐这还要感谢妹妹呢,当初若不是你,我也退不了那门亲,自然也当不了这个肃亲王妃。”
江月儿原本已定有一门亲事,是江尚书少年好友的嫡长子。为人颇有出息,文采极好,年纪轻轻已经是七品宣奉郎。江蕊儿怎么会让江月儿有此良缘?在重阳赏菊宴时假借未婚夫婿名义将她约到小竹林,使计让人在江月的茶里放了蒙汗药。待她不省人事之后,拨开了外裳,趴伏在石桌上,装着醉酒。未婚夫婿携朋而来,见着醉酒又衣衫不整的江月,再看看旁边娇俏可人,哭的梨花带雨,急着叫醒她的江蕊儿,顿时对江月儿极为厌恶,一颗真心全权放在了江蕊儿身上。
之后平日借着江家嫡长子江淮文友人的由头,多次约二人出行,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大小姐的未婚夫婿,眼里看到的,只有二小姐。
婚期将近时,那未婚夫婿再也忍不住,求了家里人,来江家退亲。指责江月言行不端,赏菊宴当着众人荒唐醉酒,衣衫不整,有失妇德。
江月跪在地上,想不通为什么往日待她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婿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明明没有醉酒,她也不知道那日是怎么回事,但不管是未婚夫家里人,还是江家人,没有一个信他。
众人居高临下的指责,让她茫然失措,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蕊儿冷眼看着她,哼,这样懦弱,还怎么跟她争?自己将是肃亲王妃,而她,只配嫁于人家为妾。她娘就是个妾,她还配正妻之位?
可谁都没想到,几乎不曾踏足尚书府的肃亲王,当日不知道怎么突然来了,竟然还指着地上的江月儿,说,肃亲王妃,就她了。
江蕊儿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想通,为什么,那个风姿卓越,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的肃亲王,会选择那个地上跪着的,既不如自己美貌,又懦弱无能,声名败坏的江月儿当王妃。她明明以为,会是自己的。
从来都是她抢江月儿的东西,却被江月儿抢走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怎让她不恨!
江蕊儿走到江月跟前,抬手就要扇她耳光,江月倏然站起身,抬手拽住她胳膊,江蕊儿挣脱不得,咬牙切齿看着她恨声道:“哼,之前你落水,荣妃娘娘已经跟圣上提过让我嫁去肃亲王府了,等我过了府,王爷肯定会喜欢我的。等我生下一儿半女,看你还怎么跟我争!!”
江月儿一把往后推开她,突然的松手,让江蕊儿触不及防朝后跌了去。看着江蕊儿跌倒在地,江月儿拍拍手,盯着大夫人的盛怒的眼睛,眉眼弯了起来:“哎呀,母亲,你教的好女儿,好端端的嫡女要给人做妾,您不是最讨厌妾室了么?”再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江蕊儿,笑得和蔼可亲:“你若想嫁进府,何须去求荣妃娘娘,你我姐妹情深,我跟王爷说上一句,王爷明儿就能迎你入府。正好我生不了,你多生几个,抱到我院子里养着,定然跟大夫人养的燕儿一般乖巧伶俐。”
大夫人听她提及江燕儿,顿时再也忍不住,整个人都变得狰狞,咆哮道:“闭嘴!!你不尊嫡母,不睦姊妹,争风固宠又无所出,没有尽到为王府开枝散叶的主母职责,竟然还去赌博?不止王府的脸面,尚书府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件件桩桩,有凭有据,今日依家法处置,就是王爷来了,也保不得你。”
大夫人怒声道:“来人,把江月儿给我押到祠堂。”
“是。”丫鬟婆子们领命,撩起袖子过来。
对方人多势众,绿桃心下虽怕,但她仍然固执地挡在江月身前,伸手拦住众人,大声道:“你们,你们不准动我们娘娘!!敢对王妃动手!!大胆!”
江月身子弱,原世会的功法全然使不出来。比之习武之人,身手也不敏捷。再加之上次柴房,灵虎莫名制不住风鸢,江月便多了个心思,身上的衣衫沾了细细的罗英花粉。
平日触碰了倒没事,若要对她动粗,她将袖子里藏着的九子粉撒了出来,两相遇着,便是跟软经散有异曲同工之妙。
丫鬟婆子正要来拽着江月,只见门外两排侍卫径直冲了进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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