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闻之一愣,自己也有些想不清楚,为什么明明夜里梦到的是那个人,最后却总化作了陈醉。
陈醉见她犹疑的一瞬,只当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果真是把自己当作旁人。心下恼怒,他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恨不得立时找出那个野男人,杀之而后快。
“好!好!好!”陈醉连说三个好字,往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咬牙切齿说道:“难道这也是你们尚书府的计划?!!你真真是,好手段。”
他说不好是什么时候为她动心,如今只将种种都归结于是她处心积虑扰他心绪,他曾以为选了个最愚蠢的当王妃,却没想看走了眼,是个最有心机的。
见陈醉误会,江月启唇想解释,但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如此,很好。她需要在王府里呆着,但不需要宠妃之位。如今两人断了念想,不是正和她所求么。
陈醉盛怒离开,带走了风鸢。
回了闲云苑,风霄已然带了赵太医回来,赵太医捻了药材看了看,闻了闻,将方子写了出来。看着面色阴郁的陈醉,有些不敢说话。王府,怎么会用到这种方子。
陈醉压着怒气:“什么方子照实说。”
赵太医一咬牙,缩着脖子低声说道:“避子汤。”
陈醉手边的小几应声而碎,原对她来说,自己的满腔真情,就是个错误。
风霄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那这药,要不要让月苑那边守着,不让娘娘吃?”
陈醉垂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握住,被小几碎片刺进掌心也丝毫觉不出来痛:“吃!她想吃就吃!!本王想要多少个孩子没有,还求着她?!!”
“从此以后,不准任何人在本王面前提起她!”
“是!”
陈醉这边盛怒着,柳若莲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回了莲苑遣了丫鬟婆子出去,在寝房中尖叫着砸了一地的杯子碟子花瓶。
谷雨伺立在旁边,也不敢说话,泄出来才是好的。
待柳若莲稍微平息一些,似是恢复了些理智,才敢上前去,低声劝道:“娘娘,刚红杏来说,王爷也在月苑了好大一通火,定然是王妃娘娘使了什么手段,王爷是被蒙骗的,王爷肯定是在乎娘娘的。”
柳若莲咬牙:“就是这样我才恨!!!她江月,抢了我正妃的位置,还抢了王爷的人!!在我侍寝之夜!!!我恨不得杀了她!!”
“娘娘莫要冲动,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她会得到报应的。”
“我等不了,我现在就想杀了她。你去,给紫玉递个话,让她行动。那江月儿时时往广平王府跑,我就不信,广平王妃出了岔子,她还能跑得掉?!”
那可是一尸两命的事,她有些震惊于柳若莲的狠辣,但,她与柳若莲坐的是同一条船,柳若莲地位稳固了,她才能好过。柳若莲若出了问题,桩桩件件追究起来,自己第一个没命。
江月因着被陈醉一晚上折腾的要散了架,脖子上的青紫痕迹怎么遮都遮不住,也不想出门,成日在月苑窝着,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闲云苑也再没送过来什么吃食,一应膳食都是月苑的小厨房自己做。
风鸢不再守着门,陈醉也再未来过。一切似乎回到了自己刚来之时。
得了自己想要的清净,却没有预想中的那般舒心。分明是他把自己当做别人,反倒还倒打一耙,冤枉她。她与那簪花人,虽然往日是有那么些暧昧朦胧的旧情,但是从来清清白白的好不好。哪像他?上来就动手动脚,吃干抹净了还倒打一耙。
她不喜被冤枉,又不能去解释,心里一片烦躁。
让绿桃准备纸笔,想默着医经静一静,不是这个字多写了一笔,就是那个字少写了一笔。画个图谱也不成样子,索性丢了笔,随手捧着个话本子,心不在焉地翻着,反正,再过几天,到了初七,指不定自己就能回去了,管他陈醉闹什么幺蛾子。
红樱见着江月情绪不佳,王爷又盛怒离开,原想再做撮合,偷偷去问了问风鸢,风鸢苦着脸,说了三个字“避子汤”,红樱顿时脸色也黯了下来,娘娘不愿意怀王爷的孩子,于娘娘,于王爷,都是谁也解不了的死结。
陈醉去见了风起,风起常年习武,原本身体底子就不错,经过月余将养,已经好了八九分。
陈醉原想留他坐镇京中,风起不肯,丹山情况他最为熟悉,陈醉又是亲自前往,他不跟着不放心。陈醉想了想,调了风明回来,只待交接过后,三月初七,起程丹山。
风起不知府中变故,待正事告一段落,照例问了问旁边的风鸢,王妃娘娘近日可好。
风鸢没说话,陈醉却立时眉眼中露出暴戾,手中的茶杯砰然砸在地上。
“王爷气着呢,别问了。”风鸢赶紧凑到风起身边说道。丹山
风起心中虽疑惑,却顺从道:“是。”
他已经许久没见着王爷这般生气了,王妃娘娘到底又做了什么了。王妃娘娘救他一命,王爷又是他最敬重的人,二人本为夫妻,他真心的希望二人和睦美满。
只待三月初七,江月寻得故人,重归旧世,陈醉远去丹山,二人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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