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早上就赚了是个铜钱,女人哪里会不乐意,“盼娣也跟着。”
若非其他三个女儿不在跟前,女人甚至还想把那几个女儿一块儿塞给应栗栗。
等三人走出家门。
女人骂骂咧咧的道:“那三个赔钱货,死到哪里去了。”
事实上,她最小的女儿,不过两岁。
便是真的在眼前,应栗栗也不会带上的。
这家女主人平均一年半生一个孩子。
最大的招娣,尚且不满十岁。
或许是因为条件艰苦,看上去像个六七岁的模样。
村子的清晨,气候清新,呼吸间都是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可对于常年生活在此的人来说,尤似囚笼。
“姐姐,谢谢你。”
招娣闷声道谢。
应栗栗看了她一眼,笑道:“谢我做什么?觉得刚才我是为你们解围?”
招娣眼神茫然。
难道不是吗?
应栗栗道:“我没到一处都是如此,而且今日相比从前,起的稍微晚了些。”
若非女主人的声音太大,她或许还能多睡一刻钟。
远处一块带着坡度的草坪,早早就有小童牵着牛出来喂草。
偶尔还能遇到村民,忙碌在田间地头。
不经意间,一道清脆的歌声传来。
随着歌声靠近,是两个背着竹篮的女孩子。
两人看到招娣姐妹,笑眯眯的打招呼。
“招娣,你家里来客人了?”
招娣挤出一抹笑,“是借宿的外乡人。”
两个穿着朴素的少女,打量应栗栗两眼,道别离开。
她们背着猪草,却也习惯了被沉甸甸的竹筐压扁了肩膀。
这些,都是普通老百姓的日常。
“你们知道吗?”
应栗栗开口了,“有些性情是会遗传自父母的。”
招娣和盼娣抬头望着应栗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