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结果,和何树华设想的有点儿差距,过去是太左了,现在却又太右了。
以前的何国立被人疏离如坐冷板凳,以后的何国立,怕是被人捧着如热辣滚烫了。
何国立一脸门子的官司:“儿子,你帮我认了这么个烫手的大哥,咋不跟我商量一下啊?以后、以后可咋处啊?”
何树华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层关系,把田凤雁叫过来商量。
田凤雁帮着审慎分析:“按我的想法,这件事只能冷处理。咱主动了,人家汪部长会认为咱奔着人家权势去;咱拒绝了,又好像在打汪部长的脸。干脆来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汪部长怎么定性怎么来。”
有时候,无为即有为。
回到家后,何国立完全贯彻了这个原则,别人一把话题往他和汪部长的关系上唠,他便微笑不语,让大家伙自己胡乱猜去。
一切相当无事。
转眼到了阳历月、阴历八月十四,适逢中秋佳节前夕,食品厂订货量大增,迎来了一个销售高潮。
盘点了下账册,自市火灾这个月以来,食品厂两个月的净利润合计达到了万元。
市虽然因灾损失了万,但因鸭货卖得不错,又推出了中秋节礼盒装,仅信用社一个单位就订走了oo多盒,市两个月的净利润合计也达到了万块钱,剔除损失,净剩万块。
两家加一块,合计万元。
除了利润,维护各方面的关系,也是必修课。
田凤雁拉着小半车的礼盒送节礼。
本地的由曹昆送。
s省和p市的由田凤雁和何树华亲自送过去。
先送s省,后到p市,田凤雁把好姐妹孙秀萍(曾经买楼的原章副院长、后章庭长的媳妇)约出来,一起吃特色酱大骨。
几人边吃边聊,孙秀萍无意间提起章庭长目前经手的一个案子:p市某银行和某百货商店欠款的官司。
田凤雁诧异了:“姐,你说的是朝阳路上那家百货商店?老板娘是不是叫王美凤?我记得她前年才买下的供销社、去年年初才重开的百货商店,我还给她供过两次货呢!咋开一年多就黄了?家里遭了大难了?”
孙秀萍咂巴咂巴嘴:“遭啥大难了?遭家贼还差不多。王美凤男人在外赌钱欠了高利贷,被逼急眼了,骗媳妇拿钱出来盘供销社开百货商店。
这头儿还了高利贷,怕媳妇离婚,又从另一伙高利贷手里借高利贷,就这样五马倒六羊,拆东墙补西墙,现在补不上了,高利贷要收走房子,孙秀萍不认可,她先走了法院程序,告高利贷骗她钱。”
何树华恍然大悟:“王美凤也挺厉害,她想找出对方是高利贷的证据,最起码把本息打下来,还挺精明的。”
田凤雁叹了口气:“白搭,高利贷实行‘砍头息’,从手续上根本看不出破绽,反而会坐实王美凤俩口子欠钱的事实。”
孙秀萍叹了口气,事情和田凤雁分析得一样,王美凤走法律程序了,却反而坐实了欠款的事实,高利贷成天找王美凤麻烦,让她快些交资产。
王美凤不认可,双方僵持不下,章庭长从中调解多次,头都快挠秃了。
不管接不接受调解,王美凤的资产,都注定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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