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进的警察局,又怎么被人恶作剧的推到羌然身上,然后被逼的做出哪些事儿的。
那过程就跟第二次一样,虽然她是加害者,可是让她把自己那样这样一个陌生男人的事,用语言详细的描述一遍,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偏偏她只要有记不太清楚的地方就需要再重复一遍。
而且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她总觉着审讯这些事儿的人,在听她叙述的时候,各个都是一副兴奋的表情,就跟围观八卦一样反正表情不怎么严肃
一个拿了剩饭都算犯罪的地方,现在却很意外的宽容,中间还有人给她倒水,还问她饿不饿。
她心里就觉着奇怪,隐约觉着这事挺蹊跷的。
再来她也是好奇,那个羌然既武力值很高,怎么就会进到那种地方被自己这样那样
她也就问了出来。
这下她更可以肯定这事有问题了,因为和疏他们在告诉她原因的时候,那表情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因为巴特勒,前段时间进出口局才发表声明不允许走私进口巴特勒,因为那东西有很强的致幻成分,在开花的时候尤其厉害,结果这个羌然不知道怎么想的,法令刚出台就走私了十株等开花的时候,那效果就跟吸食了致幻剂一样”
所以才跟吸食了毒品一样的到处乱跑,然后被人当做吸毒的人抓到了禁闭室里
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被自己这样那样
刘晔听了都挺无语的,她之前还乱猜了一些原因呢,什么虎落平阳被犬欺,被家族内的人陷害,现在来这个羌然简直就是吃饱撑的啊
就是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的。
虽然把她送到禁闭室的时候,和疏很轻松的对她说,像她这种被胁迫的从犯,只要受害人不追究的话,一般都是缓刑,还说她这个就算被追究也不怎么严重顶多一两年就出来了
可是她总觉着不对头,这些仲裁院的人不是该站在受害者一方处罚他们这些犯人的吗怎么现在倒好像是站在她这一边似的
果然没几天她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虽然也是禁闭室,可显然仲裁院的禁闭室要比警察局高级了不止一个级别,每个人都有单间单独的卫生间就算了,在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电视,可以随时到外面的新闻。
刘晔那天打开电视的时候,就到这样的一组新闻。
镜头上的人虽说被打了马赛克,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
画面中被打着马赛克的人紧张的复述着“他们那些人就逼我上去让我用手摸他然后让我握住他的”
审判员刨根问底的“请用具体的词说明。”
“男人的东西”
“男人的东西多了,具体名称是什么说明白一点”
“就是男人的东西”
一旁的和疏扳着面孔的,嘴角却隐含笑意的提醒着“是xxx吗”
“是”
电视的刘晔倒吸了口冷气,嘴巴更是惊的都忘了合上。
这些播出的内容显然是有选择性的,后面自己复述的那些错位没有碰到对方的话都没有播放出来。
倒是她道歉的话都播了出来。
什么我真的很后悔,我并不想伤害他如果能见到他本人的话这些
如果单单只新闻内容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断章取义的也太可恨了
再迟钝她也明白这是怎么个情况了。
缪臣他们也都说过的,这个羌然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平时无法无天的,估计仲裁院这种地方,羌然也是不放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