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属下跟去吗?”一人突然出现在屋子的角落。
微微摇头。
“那韩问轩?”
“我自有打算。皇宫中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
“如果找不到就回来,不必勉强!”
“是!”说完,可那人并不想离开。
“还有事?”
“关于德妃……是落雨,她……”说话之人吞吞吐吐。
“我知道,你下去吧。”
杯中茶尽。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茶杯被捏碎了。
落雨,他自是记得。那个他安插在疏狂那得棋子,后来被送进皇宫,如今死了。她也是有些聪明,只是妄想左右局势,这颗棋子便不得不弃之,更可况,那个自称冰儿的女童也注意到他了。
凌晨?皇城大街。
某位明显缺乏睡眠的女子半闭着眼,长发随意的散乱,慢慢的走。
昨日又是一夜不眠,辰前辈给自己的训练量是有增无减,绑头发的带子也在昨夜训练中断掉了。
琉璃失踪已十余日。前几日,不知用什么法术告诉自己不用担心她,她在一个舒服的位置。听后,自己是一脸郁闷。
席镜继续朝着赌坊的方向荡着,身旁的冷风肆意的刮着,提醒着人们深秋的到来。
为了快点躺在自己那张舒服的大床上,席镜选择了一条小路。
“天子脚下的治安应该不错吧!”不知为何席镜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不过,还有一句话——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当然这是对那些小混混的安全而言。
身后,有人始终保持约五十步的距离。
席镜打精神,晃入一个转角。
“人呢?”
身后微微一凉,肩上透着冷气。
“在找我吗?”由于严重缺乏睡眠,此时席镜的语音变的漫长幽森。
那人僵硬的转过身,风过发飘。
“鬼啊——”猛的向前冲,摔到,爬起,接着跑接着摔倒,然后将这一套动作重复数次。
“有这么夸张吗?”打的哈欠,干脆闭上眼,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