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千金不换日帝锦。’”
“这么珍贵?”席镜感叹着“莫非这日帝锦的材料和制作十分特别?!”
“非也非也!”韩天笑道:“珍贵的永远不会是物而是人……”话未完,不远处传来阵阵叫好。三人很快走进人群。
一个类似于擂台的摆设印入眼帘。由于琉璃个头太小,席镜只好将她抱起,好在琉璃暗中用了漂浮术,席镜也只是做做样子,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轰动。但一旁的韩天不解其中秘密,以为席镜抱着琉璃会很辛苦,便想接手。被委婉谢绝,她可不想听琉璃再次唱“我有一只小毛驴”了,那种恶作剧还是少发生为好。
台上正打的火热。
“这位是麓南院的东方公子,可谓是麓南第一才子。”
“哼,那算什么,我们的沈崇沈公子绝对比东方学问高!”
正说着,那个被称为麓南第一才子的东方宇走出来。
“我出一联: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请对下联吧”
台下顿时鼎沸,不过当沈崇信步走出时,又顿时安静下来。
“东方兄是小看我沈某了”,顿了顿,接道“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好!”
“对的好!”
刚说出,台下叫好声一片。
“天当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东方再出一联。
“地作琵琶路当丝哪人能弹”沈崇毫不思索的对出。
正当斗才进入白热化时,小琉璃嘟哝一声:“好无聊啊,姐姐我们回去吧!”
席镜想捂住琉璃的嘴已经晚了,那句话被周围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哼,这位姑娘对台上的斗才有高见。
一位类似长老的老学者走出来。
“没有没有!”席镜连忙打的笑脸,要是和这些文人真的杠上了,恐怕一时半会还脱不了身。
“哼,小女子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嘛!不过姑娘若是有才学不妨赐教啊!”语气不善。
这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明明是琉璃惹的祸为什么叫她去善后?呜呼,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小生不才,但这位姑娘与在下是同伴,愿意代其比试!”韩天缓缓道,似胸有成竹,而非迂腐书生。
“好,请这位公子上台,老夫出一简单的对子!”那人话虽文雅,但口气却是十分不屑。
“书生书生问先生,先生先生。”
上联既出,十足的倚老卖老。
韩天到不慌,依旧慢悠悠的性子,答道:“步快步快追马快,马快马快”说完望了一下席镜。
台下席镜口中不说,心下却明白他那是抱怨这几日的连夜赶路。
老者见一联难不住韩天,又道“众所周知,这里以锦帛闻名,老夫便以此为对‘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
韩天儒雅的笑道:“小生不才,能在此领教大家之风实属幸事,因此学生的下联便是‘狼生毫毫扎笔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
此联一出,台下一片骚动,有的说这书生太过无理,有的则赞许韩天的文采。最为气愤的则是那群书院的学生,见老师被这等乡野之人怠慢,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