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容整个人崩溃了,瞧着袁其商前仰后合的,又怕外间的丫头们听到,憋着声音的模样便是崩溃了。
袁其商这人真是混蛋!是混球!是天下最猥琐无耻下流的贱人!初容的脸比之方才更红了,气得站起来死瞪着袁其商,双手紧紧握拳垂在身子两侧,胸口跟装了炮仗似的。
初容的怒火已经到了顶,想起那夜他的猥琐行径,今番又遭他嗤笑,已经失去理智的她挥拳便要上前捶他。
用尽了全身力气,初容这一拳出去却被其快速钳住,紧着整个人便被他带进了怀里。
初容力气小,身子骨又弱,在袁其商怀里还不是任人拿捏的份,还未及说话,他的唇便下来了。
带了霸道意味的掠夺和侵占,初容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无力挣扎着。
他的舌探了进来,将初容逼得毫无退路,只能勉强呼吸。他的手也不老实了,前后左右似乎都被占领了,初容一时间顾得了嘴处顾不得娇臀,顾得了前胸顾不得后背,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顾得了前面顾不得后面,只觉得自己好似被生吞活剥了一般,脑子霎时间乱了,只能忙乱地挣扎。
也不知是用力角度不对,还是初容辩错了方向,她刚一抬起手臂去推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便觉胸前腋下失了防守,被袁其商大手抚住,接着便麻利地顺进左右襟儿的缝隙,钻到了里头。
袁其商的大手在里头胡乱摸了摸,有些慌不择路,但稍作适应后便找出了法门,推开帕子直奔着两团而去。
不等初容得意自己塞了帕子这招英明,此处的设防便已形同虚设,只隔了亵衣的大手将其中一团握住,时而收紧时而放开地逗弄着,搅得初容身子骨好似忽地有些软了。许是长久的呼吸不畅引起了脑子僵硬,又或是男人的气息叫初容失迷了,初容只觉得力气越来越小,潜意识里竟有些放弃挣扎的念头。也不知是羞愤还是什么,初容心头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一般,又觉得这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是真实的。
袁其商正笑得前仰后合,见初容一拳过来,瞥见了她胸前的模样,心中忽地好似万马奔腾,身上某处也好似痒了起来,心一横便将佳人揽到怀里,接着便做了想了许久的事。
那夜的他,虽说也想这般一亲芳泽,但却没有机会,上下其手了好一番,见这妮子如此模样,便有些舍不得强吻了。
而此时的初容,竟将自己的意思曲解,还曲解成那般,袁其商心中直道这真是个妙人!又见其一副傲娇得意故意耍狠的模样,忽觉世间女子最合心意的也不过如此了,竟是猛生了一股发自心底的喜爱。
此前在法觉寺的相遇,之后再宝应陈家的几番夜探,二人都是疏离的,如今却紧紧抱在了一起。
在扬州府知府府上时,他是刻意存了宠哄之意,也尽量做到了柔声细语和宠爱对待,然,实话说却是没多少爱意的。
之后在客栈里,他见了初容同个外男在一处,心头的气意更只是单纯的不悦罢了。待知晓那人正是王清瑕时,他的想法也只是怕初容对王清瑕有好感。
再然后就是罗府一见了,他的担心只是对于自己女人不许外人冲撞到。无关感情,他的东西就是要护好,他答应给她的幸福和安康,一定要做到。
不知何时起,他有了不开心,会立时想到初容。于是,那日罗家小女孩死去后,他一腔的憋闷无处诉说,便来寻了她。
他把她当作娘子,所以对她的一切都很在意。戒台寺月下山上,她看了旁的男子,他会生气,所以他办了差事刚回到京城之后就来寻了,并狠狠地抱了她。
如今又揽住佳人,袁其商把这些日子对她想做的事都做了,带了浓浓的情意,绝非此前简单的男女。
他探进了她的口,只想完全塞满她,只想完全占领她。觉出她呼吸微微有些困难,便有些舍不得地放慢了速度,手上却是不会留情的。
他先摸到她的臀,握在手里弹软非常,另只手又抚上她的胸,来不及细细品味便顺进了衣襟里,却发现多了重重阻碍。
待摸到这许多丝绸布料之后,袁其商发自心底又多了几分喜爱,这妙人竟想出这法子防范自己,不觉嘴上又狠狠怜爱了她。快速推开那几块恼人的帕子,袁其商将手抚到了她隔着亵衣的胸前,才发现大小还是那般,原来此前看到的假象都是那几块帕子惹的祸!
肆意揉捏着她的两团,袁其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身下更是万分难耐。她的呼吸重了,他的呼吸也重了。
他的手游走在亵衣外面,似寻寻觅觅找入口,又似留恋着在外头彷徨的感觉,嘴上更是与初容紧紧结合在一起,不愿有半分的空隙。
世间再美妙之事不过如此,他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压着许久的烟火就快升起来了,又觉身下人似乎渐渐软了,连挣扎都是带了浓浓的挑逗劲儿,好似树梢柳枝头轻抚了刚走过树下的人儿脸庞一般,叫人身上心上都有股难以说出口的意味。
她身子软了,袁其商心里也跟着软了下来,那里却是硬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本不想做这事的他猛地抓开她的亵衣,大手便覆了上去。忽觉身下人好似僵住,接着便又是漫步目的的挣扎。
袁其商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起身就往床边走。
初容彻底懵了,此时也恢复了些许清明,见袁其商抱起自己,脑子里下意识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心里觉得这是不可以的,身上却已是没了力气。本来与他挣扎了许久就已耗费了大半精力,此时被紧紧抱起后,仍是使不上半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