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初容暗暗心慌,心说若非逼不得已,也不会这么冤枉他。转念一想,他在外头喝的宁酊大醉,保不齐就左拥右抱的,这样也不算冤枉。
偷偷将他衣衫拢好,初容心说一不做二不休,为能尽量拖延些时间,初容又脱去了他的裤子。
尽量不去看那处突起,初容又抹了一些胭脂,在他大腿内侧来了几下,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心说谁叫这家伙一直欺负着自己,如今只不过小惩大诫。
做完这一切,初容便在袁其商身边睡下了,直到次日一早,忽觉这家伙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前胸。
初容一推他,问道:“昨夜大醉,定是去哪里喝花酒了,你莫碰我。”
袁其商心里有数,说道:“哪有,就在万指挥使大人家喝的,没有女子作陪。我想着昨晚可以回来找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谁想就醉了。万指挥使大人家的百年陈酿,果然够劲儿。娘子,既然昨晚我不成事,不如今早就办了吧,此事拖不得。”说着就要上下其手。
初容假意顺从,娇羞着低了头,待袁其商自己脱了衣衫后,立时大叫一声。“这是什么?还说没去喝花酒!”
袁其商一愣,低头看去,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
袁其商打反转战
袁其商打反转战
已经盘算了一夜,初容早就把话在心里来来回回算计了无数次,此番见着袁其商“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下更有了底气。
袁其商何其冤枉,本来酒后醒来,脑子就不清不楚的,此时忽然见着身上的胭脂唇印,心里有许多话,可嘴上却一句都不说出来,直愣愣地抬头看着初容。
袁其商:“我……”
陈初容:“我算看透你了,恶心死人。”
袁其商:“你……”
陈初容:“你可闭了嘴吧,多说一句,都叫人恶心。”
袁其商:“这……”
陈初容:“这就是你的甜言蜜语,昨儿说的话还没忘呢,今儿就喝花酒玩女人,你对得起我啊。”
袁其商越说越懵,越说越不明所以,初容见着更加得意,想起以往被他欺负,被逼得在浴桶里躲着,被他强搂在怀里揉按,气就不打一处来。此番得了理儿,自是不肯放过,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袁其商好似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为了躲过同床之事,初容也不管不顾了,装模作样指着他鼻子骂道:“口口声声说拿我当宝,不过是这几日身上不爽利,你就忍不得了。还说以往从不沾花惹草,我真是蠢得可以,竟信了你的话,就你这种几日都忍不住的,以往那十几年还能管住你自己?怕是那花街柳巷都走了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