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愿意,浑身上下,就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愿意让他碰。
可是她能怎么办?现在薛家逼着,季北又把山月给买了。
这个时候如果薛迷的工作再出现问题,连金钱上都保证不了,她只会过得比三年前更艰难。
季北会毁了她的,她确信。
他就是为了毁灭她而存在。三年前是,现在也是。
下一秒,她抬起头,忍着情绪在眼前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季北眸中那一缕藏得很深的火光瞬间炸裂,在她要退开的时候他迅速跟了上去,咬住她的双唇。
薛迷是有些惊慌的,这个吻熟悉得让她微微发颤,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气息中。
一开始的急切也只维持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他开始逗她。
半是诱哄,半是强迫。
她被吻得脚趾微微蜷曲,浑身酥麻,终于深沉投入,连自己要干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季北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
有些恨,有些失控。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把事情搞砸了。
刚才她的情绪那么激烈,却只是昙花一现……
就像以前她一心一意爱着他的时候,总是激烈地质问他纠缠他。
那时候季北是不耐烦的。他爱她,可不代表他会允许她干涉自己的生活方式。
可是到后来,她开始变得沉默。连笑容都变得很假,不再和他主动亲近。不得不说他过了一段消停的日子。
他该警觉的……
可是他没有。因为那时候他太忙了。
换不回来了,不管拿什么去换。
这个念头让他隐隐有些暴戾。
他在她舌尖上用力咬了一口,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感觉她僵了僵,但是手下瓷滑的皮肤还是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粗粝的大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然后慢慢往上。
“别……”她终于想抗拒了。
“不是说陪我玩儿,嗯?”他似乎有些戏虐,咬了咬她的脖子肉,“和江沐言在车里干过吗?
相比起其他事情,开房记录简直是最好查的。
资料交到季北手上,这十年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江沐言有过十几次开房记录!
虽然理智告诉他,大家都不是孩子了……
但此时他想起来还是怒火中烧!
听到那话,薛迷微微僵了僵,然后淡淡笑了笑,眸中的伤感一闪即逝。
“北少想睡女人,随便上哪儿都能找得着。但既然用了两个星期给我送送花,想必想玩儿的也不是这种皮肉的把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