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学不会了,还不是你太没耐心了。
他又道:“你的嘴那么叼,也不知道要学多久才能满足你自己。”
薛迷觉得这人有点不可理喻,只是好不容易萌生的那点学做饭的热情还是在他这场打击里烟消云散。
季北没再说话,只是快速地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了,那样子好像是饿了几天没吃饭的人。
薛迷心里那点气也就忍了。
她知道像他这样的出身,家教极严,三餐定点定量,已经养成习惯。不像其他人家的孩子,就是从小,也是没有在不该吃饭的时候吃零嘴的习惯。
所以,这次还确实是……把他给饿惨了吧。
难怪他耐着性子教了半天,终于后来受不了了把她赶出来了。
薛迷默默地想着。
饭后,薛迷在桌子前面整理今天的照片,突然看到一张季北吻她的,她愣了愣。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学起那些小年轻,非要抱着她自拍,贴着嘴还不行,还非得要舌吻……
薛迷一开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他怎么缠着叫“季太太”,她也只是躲。
后来还是季北逮着她不让她跑,一边抱怨陪了她一天还没点福利,她才妥协了。
现在看看这照片,还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感。女人一脸惊恐,男人一脸得意。
实在是很违和啊。
薛迷忍不住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他正皱着眉,对着电脑忙碌。
薛迷也不是小女孩了,自然清楚他这样的财阀主人不可能每天闲得没事干。白天陪着她玩,晚上自然是要加班的。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异样。
她也没吵他,换了衣服先进了被窝。
迷迷糊糊地感觉男人半夜才进了被窝,只是蹭过来搂着她亲了亲肩膀,就睡死了。
第二天薛迷就把行程放松散了很多,拉着季北去看了几场秀。
路上季北对她说了一句:“差不多就得回米国去了。”
薛迷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哦。”
说实话,她觉得这有点可笑。一个在市宣誓的妻子,在豪门代表什么,大家都清楚。她实在没必要去认识他家的长辈,说不定一年之后就没什么关系了。
但是季北要玩,她顺势也就陪着了。
季北很满意。
本来一切都非常完美。
不管是什么原因,薛迷这一路上很少反抗季北。对于季北那样的习惯于以俯视的眼光看人的男人来说,听话的薛迷自然是让他万般舒坦。
从最后一个秀场出来,男人低头看了看在秀场被吻得唇光潋滟的女人,轻声诱哄:“去赌场玩玩?”
到底是赌城,既然到了这儿怎么能不下赌场?
薛迷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语气平淡:“我一向没什么运气,还是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