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丞摇摇头,俯身,轻轻在她耳边说道:“不是一周一次,而是一周休一次!”声音轻轻柔柔的送进安然的耳朵里,有种痒痒的感觉,而他似乎故意似的,唇瓣故意擦过她的耳骨,让她下一次敏感的一震。
安然有些无力的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却根本就使不上多少力气,开口想说些什么,“你——”却并没待她把话说清楚,她的嘴已经被人狠狠堵上,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苏奕丞吻着她,动作比起以往,少了温柔,多了份狂野。
安然推搪着他,可是那抵着他和自己胸前的小手力道越来越弱,随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一点一点的在他身下放柔了自己的身子,让他的热情直接连带的燃烧着她。
迷迷糊糊间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体内脉动,隐隐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一声一声轻唤自己的名字,“安然,安然,安然……”
伸手紧紧的拥抱着他的背膀,安然用自己的热情回应着他的深情。
外头的太阳很大,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照亮了整个房间,安然被着光线弄得有些刺眼,缓缓的从睡梦中醒来,真开眼,虽然来紧紧拉着窗帘,但是此刻整个房间也已经被照的大亮。
身边的人早已经不见,床铺上的冰冷提醒着她他应该早就已经离开,再转头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10点45分,已经接近中午了。
掀被子准备下床,身上的酸疼让她不禁在心底狠狠的将苏奕丞大骂了几遍,这男人简直真的太可恶了!他难道不知道纵欲过渡很伤身吗!
腿整个还抖的厉害,双腿无力的似乎一个不小心就要摔倒。半扶着墙进了浴室,还好这边比之前的公寓多了一个超大的浴缸,放了水,直接让自己躺进去,将自己整个身子沉浸在热水里,不适得到舒缓。不过看着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布着的吻痕,回忆起昨晚那场热烈的欢爱,安然整个人有些羞窘不已。
泡过澡之后确实能缓解去身上的不适,再冲浴室出来到客厅的时候已经快近11点半了,不过还好是周末,不然她今天不仅要迟到,估计还要围着脖子去上班。
“咕噜噜……”肚子很没有形象的叫了起来。昨晚到现在,而且昨晚还经过了那么一场剧烈的运动,肚子也确实是该饿了。
朝厨房过去,才想开冰箱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填一填肚子的时候,只见冰箱上贴着张淡黄色的便利贴,上面写着,“早上做了三明治,在冰箱里,拿出去记得加热过后再吃。”末尾,还简单的画了个笑脸,略有些俏皮可爱。
伸手将那便利贴冲冰箱上撕下,手轻轻的抚触着便利贴上面的字,好一会儿才将那便利贴直接收进自己的口袋里。还也别小心的不让其折坏。
边冲冰箱里将苏奕丞上班前做好的三明治拿出,放在微波炉里加热,边小声的嘀咕着,“白天看着挺衣冠楚楚正儿八经的人,怎么一到了晚上就整个化身成了狼似的,而且还是饿狼!”
边说着,边揉了揉那酸疼的紧的腰。突然想起昨晚上在床上苏奕丞说的话,什么一周休一次,她明明打的是一周一次才是。
如此想着,安然强忍着腰上的酸楚感直接朝书房过去。
想着直接将那天自放在己办公桌抽屉里的‘夫妻协议’找出来。摊开认真的看着,然后,倏地蓦地杏目圆睁的瞪大了眼,眼睛定定的看着手中的协议,满眼的难以置信,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根本就没搭理的啊!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确认协议上的内容却是如她此刻看到的,而后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有些愤怒的低吼,“苏奕丞,你个奸官!”
那手中的夫妻协议上赫然的写着:夫妻生活,一周休一次!
她之前竟然没有发现,协议中竟然平白无故的多了个一字!
现在细细想来,他根本就如别人说的那样,腹黑又笑里藏刀,而她则是太傻,太过天真。她早就该知道,像他这样每晚需索无度如此重欲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干脆那么爽快的将协议签下,原来他早就在协议上动了手脚,简直,简直太可恶了!
老婆,我错了
在官场如商场如战场,没有什么永远的朋友,说白点,更多人都是为了利益,为了权势。当官有时候更是一种艺术,较量的是智慧,是手段。
在这个无硝烟的战场上,没有人是你的战友,没有人会永远跟你统一战线跟你站一边,也许当初提携过你,但是当初的提携也不过是为了利用,创造对自己更有力的条件,所以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提携,当你对他没有了价值,甚至你的身份开始威胁到了某人的利益,到那时候,也许就是那人对你出手的时候了。
当苏奕丞被凌川江叫到了办公室,苏奕丞隐隐就有种预感,虽然还不肯定,但是感觉很强烈。
“叩叩叩。”苏奕丞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声略有些严厉的声音,“进来。”
苏奕丞这才推门进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朝那坐在大办公桌后面的男人过去,沉声道:“凌市长,您找我。”
凌川江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朝他点点头,“坐吧。”示意他让他在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苏奕丞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直接拉开椅子在转椅上坐下。
凌川江想原本那拿在手中的文件放下,然后又摘掉那架在鼻梁上的厚底眼镜,身子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淡淡的开口,问道:“奕丞啊,你在我手下工作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