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听到人提及白泽,言舟不由恍神片刻,继而木木接过竹简,良久才开口:“我师父他、去干什么了?大长老知道吗?”
“副院大人走的时候并未告知具体行程,只说了大致要去半个月,或许这两日便回来了。”
话音刚落,钟声便响了,看着言舟和江淮景离去的背影,大长老无奈摇了摇头,抬手拂去落在肩头的白玉兰花。
“你徒弟怎么这么凶?”
看着远处一人举着剑面对好几位弟子,隐约能听见其嚷嚷的声儿,大长老抱着手臂,微微歪了一下身子,被身后人稳稳接住,侧过头瞥了一眼身后人。
“还不是为了护着你徒弟?”
听着身后人的不答反问,大长老挑了挑眉,有些恼了,沉默片刻找不到反驳的话语,用手肘不轻不重顶了一下身后人的肚子,而后转身离去,任人在身后追。
结束了修炼,回到住处,仍是空无一人。屋外霞色染红了半边天,翱翔于天际的孤鸟点缀了这半边晚霞。屋内昏暗不明,他摸索着走进去点了灯,灯架上跳动的明亮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上了二楼,点上火,将米掺上些许水放去熬。
沐浴过后,径直进了小厨房,刚端起那砂锅,不料手上不稳,打翻了砂锅,滚烫的粥撒了一地,手臂也被烫得生疼。
这会儿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愣愣抬起头看去,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泽。
而白泽见了这“惨状”,也有些惊讶。
不过几息,白泽便反应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食盒,抱起言舟去处理。
看着低着头认真给自己处理伤的白泽,言舟喉头涩,不知该如何解释,也因被撞见了惹祸现场而觉面红耳赤。
“怎么样,会很疼吗?”
听着白泽关切的问候,言舟再也忍不住了,不管刚刚涂上的药膏,一头扑进白泽怀里,如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手紧紧抓着白泽的衣服。趴在自家师父臂弯中,委屈感瞬间如洪水般涌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怀中小家伙哭得泣不成声,白泽抱着他,一遍又一遍轻抚着人的背,话在嘴里滚了一圈,终化成了手上扶背的动作。
哭了好一会儿言舟才缓过神来,趴在白泽肩头抽咽着为自己解释:“是,那个粥烫得太疼了”
“下次小心些,为师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言舟没太当回事,从白泽怀里起来后,任着白泽拉着自己的手,自觉用另一只手擦掉眼泪。看着他轻轻吹了吹自己手臂上刚刚烫到的地方,不知是真这么神还是错觉,刚刚还火辣辣的手臂,真真没那么疼了。
“今日,在课室如何?”见面前小家伙似乎终于缓过来了,白泽伸手揉了揉人儿的头,指了指不远处的食盒,“为师买了点糕点,要尝尝吗?”
“……谢谢师父。”
看着小家伙犹豫片刻还是应下了,白泽抱起他去换了身衣服,再收拾好了那一地的粥和破碎的砂锅。
“师父需要帮忙吗?”看着白泽来回忙碌,言舟不好意思自己什么也不做,默默放下咬了一口的桂花糕。
“不用,你乖乖坐着,这事,为师能做。”
没多久,白泽端着一碗面走到案桌边,将面放到言舟手边,而后坐在他对面,轻笑言:“试试,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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