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位夫人相处如何?”
“别提了,做什么都要低着头,动不动就罚跪。”
“对啊对啊,脾气比抓到逃课的江师兄时的师父还差。”
听着他们对大长老的形容,言舟没忍住“噗”一下轻笑出声:
“你这么说大长老,回头跟他告状去。”
“诶!不行!我就随口一说。”
“放心,他不说我替他说,亲爱的师弟。”
“师兄,没必要师兄。”
看着他们打闹,言舟疲倦合了合眼,挑个角落的地方便躺下。
“早些休息吧,别吵了。”何晏注意到言舟已经躺下,适时开口打断几人。
就这么白天服侍人,夜里凑在一起交换现的东西,总管一开始说的暂用一个月时间也已过半。
十六个人想藏好总归是不容易的,他们也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多人。
因为人多,自进府门起,他们极少能全都凑到一起,更多时候只能碰面时简单对一下眼神。
这天回来时,言舟有些狼狈,脸上还有个巴掌印,这叫几人都吓了一跳。
“生什么了?”何晏连忙去关门窗,关切询问道。
“陪孟罗衿出门时,遇了贼人,她没事,只是受了惊吓,昏过去,这巴掌,是同行的小公子打的。”言舟一边说着一边翻药酒擦脸,心里没什么波澜,“他说,怪我保护不周,才导致小姐受了惊吓,叫我在府门前跪了几个时辰。”
纵使他跟在白泽身边,那些为奴的日子他也不曾忘记,对于这些无理的惩罚,他早已见怪不怪,话也说得轻描淡写,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以至于让何晏他们听了,愣大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不为自己辩解吗?同行的人那么多,偏为难一个侍女?”
“就是啊,几个时辰,在白及院都不会跪这么久,他们凭什么。”
“不用去,他们不会听,也不会对仆人道歉,别暴露了。”听着他们越说越激动,言舟摇摇头,拍拍何晏的肩膀,“我没事,修仙之人的身体,不容易受到伤害的。”
“我明日去与管事的说,将我调去,遇到危险了,我还能保护你们。”
“倒也好,省的我什么时候暴露。”言舟点了点头,后半句带着些玩笑意味,说完看眼何晏便躺下了。
“你这话,我替你暴露是吧。”何晏后知后觉,佯装生气。
后者没接话,轻哼一声后翻了个身。
第二天何晏刚准备去找总管,就被总管叫到了后院的书房门前,何晏与言舟对了一下视线,再看看其他人,一样的不解。
“一会儿老爷会过来亲自安排你们,都跪好。”
虽多有不满,还是纷纷跪下了。都藏了半个多月了,若这一下就功亏一篑,太得不偿失了。
言舟理了理身上的襦裙,余光一直在留意周围的环境,试着寻到第二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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