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别的屋子,一时半会叫不过来。
离着他最近的就是仇明月和女儿:“贱人,贱人!”
“你干什么?”
“踏玛你说老子干什么?你让姓范的干的时候也是这么喊的吧?”
“你别胡说!现在没有,真没有。”
“那以前就是有了!”
“以前都过去了,你能不能像个男人!”这句话让娄永刚下手瞬间没了留手。
他疯了似的打人,睡的很熟的女儿也被他打到了。
仇明月下意识的就把女儿护在了怀里,死死的咬着牙根忍着不敢再叫出声了。
娄永刚这个疯子你叫声越大,他打的越狠!
肯定又有人在他面前说什么了,她明明已经很注意了,回来也会尽量说,可娄永刚还是会多想。
因为他不行了,每次在仇明月身上估用两下就没后劲了。
娄永刚一方面想让仇明月多赚工分,只要他一对仇明月有好脸色了,每次她的那对奇葩公婆都会说她坏话。
唯恐她和娄永刚两口子过好了似的。
公婆最常说的就是她和片警范田有说有笑的在地里干活,明明当时让范田帮着家里赚工分也是他们提起的。
公婆一这样说,娄永刚就忍不住的想起仇明月和姓范的在一块干事儿被抓住的场景。
他就打仇明月,有时候看着女儿也觉得不是自己的种,他就一块打!
仇明月压下了心头的那股腥甜,冷眼看着昏暗的屋外:已经用不了几天了……
南省的雨很密集,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
天阴沉沉的去上工的时候,突然有人喊:“有什么东西掉进河里!”
“救人!”
“没救了,挖坑埋了吧!”
从河里把人救上来,人已经死了。
两个都没救了,娄永刚被人叫来的时候,本就不协调的他一下子就趴地上去了。
“爹,娘!”
娄家老两口死了。
有人说最近雨势大,可能是老两口天黑出来没注意,脚滑跌落水里去了。
以前也是有过的,年纪大的老人,还有年纪小的孩子夜里都不敢让出来,没想到现在又出事了。
没喊没叫就被淹死了。
村里老人说的是,这是报应。
这两个老家伙从年轻时就好吃懒做,不干正事。
年纪大了,孩子能卖的卖了,就留了两个干活最好的,没钱了又弄了那个长的好的入赘去了,只留下一个娄永刚,结果这个出去一趟回来半残了。
好不容易领回来的儿媳妇还有了孩子,也不把人家当人,见天不是打就是骂。
死了死了,也算让那母女两个能过上好日子了。
娄永刚用了两张破旧的草席把尸体给埋了,村里人帮着处理了后事。
按本村人的习惯是要停灵的,可现在不让封建迷信,所以都是当天就埋了。
有相处的好的本家会一起帮着夜里守灵。
娄永刚却道:“不用了,现在不兴这个,大家伙都喝点水,回,回吧。”
“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