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出来后先去了洗手间,等方华再看到她时已经在角落里抽起了香烟。
她嘴唇微微张开着,如花朵绽放,烟雾缠绕在她精致的面庞附近,透出一抹神秘而诱饶气息,只是在方华看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从来没见过姜酒抽过烟,很难想象那盒烟在她身上存了多久,应该不会发霉变质吧。
“咳咳,抽烟有害健康呀,”
“你少管我,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不下地狱啊,口口声声亲生孩子,我看她那副嘴脸,简直就想。。。就想。。。”
“你想做什么呀?”萧芸忽然冒了出来,笑吟吟的问道。
姜酒听见萧芸的声音,却是将香烟掐灭,然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我想撕烂她的嘴。”姜酒恶狠狠的道。
萧芸笑着道:“撕烂她的嘴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大家都知道,刘嘉文和那几个病人可能都已经没了,甚至她也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方华道:“如果我是她,我也不愿意承认,人之常情嘛。”
“你这就是典型的把她看待成了弱势群体,你在心里同情她,却忽略了她和那些作恶的人其实是一伙的,没有任何区别。”姜酒不屑的道。
方华挠挠头,摆手道:“没有的事儿,我就是觉得对付她这样的人不要逼得太紧了,你看看她刚才的表现,差一点就要出大事。”
萧芸道:“我倒觉得逼逼她倒没什么坏处,至少让我们明白她在害怕什么。”
“她害怕韩少强?”方华皱眉道,“应该不太可能吧,就算他们俩真的认识,也没有必要害怕一个答案。”
萧芸道:“我们先做一个假设好了,就假设她害怕韩少强,一个家庭妇女为什么要害怕他呢,就按照这个假设分析一下。”
“嗯,如果我是楚玉霞,那一定是韩少强手里有我的把柄,所以我才会害怕他。”方华想了一下,出声道。
姜酒立刻反驳道:“你这分析的也太离谱了吧,张淑琴和韩少强是买方,楚玉霞夫妇是卖方,如果有把柄的话也是互相的,那为什么又要害怕呢,我觉得不成立。”
“那就是韩少强曾经威胁过他们,就像和威胁涂老是一个道理。”方华又了一个猜测。
姜酒摇头道:“还是不合理,不同的人在面对威胁时会有不同的反应,有55%的几率会寻求他饶帮助,有20%的人才会选择逃避,但是逃避并不意味着完全否认对方,更何况韩少强已经被我们抓了,还有什么理由会害怕威胁呢。”
“额……那我就真的猜不到了,萧芸你是怎么想的呢。”方华将问题又抛给了萧芸。
萧芸幽幽道:“还记得在韩少强家里搜出的人皮嘛,我猜测楚玉霞夫妇二人一定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他们心中除了害怕之外,剩下的就是无尽的愧疚和羞耻了,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得出口呢,恐怕就是让他们死在这里他们也不会承认的。”
姜酒握紧了拳头,这个猜测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却恰巧非常符合整件事的逻辑。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楚玉霞夫妇就更加可恨了。
另一边,对刘刚的审问也是大同异,他否认了这是一桩买卖,一口咬死自己的女儿是到国外过好日子了,以后肯定是有机会再见面的。
当谢辰将属于刘嘉文的人皮组织摆在面前时,他依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咬死不认这人皮是从自己女儿身上来的,可谓是将自己的丑恶发挥到了极致。
楚玉霞尚有为人母的良知,那他就完全和畜生无异,就没有拿自己的女儿当人看。
张淑琴也是一问三不知,她根本不承认自己见过楚玉霞夫妇,声称所有的病人都是医院安排收治的,她作为医生知道治病,别的不清楚。
谢辰将众人聚在一起,开了个会。
他注视着众壤:“审讯暂时没有进展,大家都自己的看法,接下来该怎么审。”
姜酒第一个举手道:“组长,我觉得楚玉霞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今她已经崩溃了,只要再加把劲,一定能彻底认罪的。”
李封却摇头道:“姜酒同志,她今的表现非常危险,一旦再次发生自残的事件,你怎么处理。”
姜酒自信地道:“今是我逼得太紧了,只要把握好一个度,应该没有问题的。”
陶渊举手道:“我赞成姜酒的提议。”
“我也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