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刘风多言,他已无法自欺。因为记忆中的疑点实在太多,只是他不愿面对。
然而,刘风还有更震撼的消息:
“翠浓接近你,并非出于喜欢,只是想从你身上套取情报,阻止你杀死马空群。”
“不可能!”秦红雪咆哮,双眼泛红,情绪失控。
“你在撒谎,你骗我!”
刘风毫不停歇:“因为翠浓是马空群的私生女,他亲自将她送进别离院,让她替他打探消息。”
“不管怎样,我都要杀了马空群!”秦红雪咬牙切齿。
见他已近乎疯狂,刘风索性再添一把火。
“那一晚陪你的人,不是翠浓,是沈三娘。”
秦红雪瞳孔骤然放大,摇头道:“不、不可能……”
“沈三娘是马空群的女人,但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你娘花白凤在万马堂安插的密探。”
“天皇皇,地皇皇,人如玉,玉生香……”
熟悉的旋律响起,秦红雪仿佛回到了边城的第一个夜晚。
但他无法接受这个“真相”。
秦红雪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死死盯着刘风,全身颤抖。
即便是个谎言,他知道的事情也太多。
“雇你来杀我的人,他知道的我知道,他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刘风已洞察了他的底细,“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娘花白凤,沈三娘是不是她的人。”
秦红雪的杀意消散殆尽,此刻他的心全被翠浓和沈三娘占据。
“如果你骗我,我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见他转身欲走,刘风连忙开口:“别急,我还没说完。”
“你还知道些什么!”秦红雪大声问道。
“也没什么了。”刘风微微一笑,“这件事原本不想告诉你,但我实在不忍心。”
秦红雪此刻既期待又恐惧,不知道对方还会说出什么让他震惊的秘密。
陪伴他人生初夜的人,原来不是翠浓。而翠浓或许真的不爱他,接近他只是为了阻止他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