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唉,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反复想,最终反应过劲来,我是老板啊,怎么跟给他打工一样。不过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铺子的事我几乎是帮不上忙,参与进来也是干着急。我叹了口气,自己能为铺子做的事实在是太少了。
当天晚上我们又宰了大头一顿。当初在秦陵地宫深处的镜儿世界,大头是亲眼看见汉生跳下去的,这次汉生活着回来,我能感觉到他是自心底的高兴,不知不觉就喝到了凌晨,大头看着敦实,酒量也就马马虎虎,只是爱张罗,后来我现他时不时的看他那台老款诺基亚,就知道这也是个家里没有草原的小胖子。
大头实打实是多了,就没让他走,汉生一路提溜他脖子给拎回了龙山阁。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被冬青喊醒,原来是小何和赵顾回来了。
他看见汉生也是高兴的不行,两个孔武有力的人,互相拍了拍臂膀,我在旁边看着直咧嘴,觉得打在我身上我就死了。
小何已经痊愈了,当初属他伤的最深,不过这次除了在身上多添了几道疤,没留下什么暗伤,这是最庆幸的。
赵顾一个劲的抱怨,说小何跟家里有媳妇似的,昨天办的出院半夜就往回飞,俩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小何看向我,我摇摇头说没事,心想该是老何给他打了电话。我拍拍他肩膀,说快回屋去看看你爹,咱们的事后聊。
龙山阁一扫多日的压抑,今天算是格外的欢腾,最属大头这货,嘴不停,老何给厨师放了假,自己带着冬青和赵牧之他们下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我们几个凑在一起,也算是久违的团圆。
大头踩着凳子,正要表演旋儿一个的时候,前门的小伙计突然进来了,说有人找我,几人对视一眼,特别是大头红着脸问他:“是不是个老jb登,领一堆逼崽子。”
小伙计估计是没见过这么大的红脸,脑袋一时间有些短路,支支吾吾说:“是个快递,呸,像是个送快递的不是快递员”,最后哭丧着脸说:“是他妈的……镖师。”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本以为是青犬又带人来挑衅,没想到蹦出个镖师,几人一头雾水,我们随着伙计一同去前堂,看见他口中的两个人正坐在椅子上,腰杆挺拔,如泥雕木塑一般一动不动。
汉生只扫了一眼,就轻声念道:“好稳的脚下功夫,等会别靠太近。”
来人见我们过来,起身两手交叉做了一个手势,我们看的愣,这功夫老何站了出来,也对着他回了一套手势,我心道
原来这个手势有说头啊。
那人放下手,从身后人手里接过来一个盒子,开口问道:“谁是曹傩送。”
“在这。”我举手示意,那人走过来,汉生不经意的也凑近了一步,就听来人说:“我们是镖局的人,有人托我们给你送来一个盒子,你出示一下证明。”
我有点蒙,脱口而出:“滴血?”
对面人毫无表情的说:“身份证。”
“哦哦哦”,看这一套江湖范儿我还以为得有点什么滴血验证的说头,慌忙掏出身份证给他,他验过后将盒子连同身份证一同给我,并嘱咐道:“委托人交代,务必重视这个盒子。”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这个快递是谁寄来的?”我叫住他,他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