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朕自己,在当初当皇帝之前,一直都觉得皇帝之位吗。也没什么大不聊,最多就是麻烦了一些,可是现在想来,以前的那些想法,还真是年轻饶自以为是,所以朕担心阿衡那孩子也会犯和朕一样的毛病。”
“您也知道,齐国公的年纪不了,这样的年纪,要是没有别的作为,怕是会和那些长安城中的世家子弟相差不多。
您把安阳公主交给齐国公的时候,奴才就想知道,您是不是对齐国公有别的想法。
现在想来,您就是真想让齐国公成为人才,至少也不希望齐国公会是那种纨绔子弟的样子。”
“朕是不想让安阳太难过,安阳那孩子自就喜欢他,一直在朕耳边念叨着两句话,阿衡哥哥来没来,父皇,阿衡哥哥是不是不来了。
朕这么多儿女当中,就只有安阳这个孩子,最是得朕的欢心,要是连她都伤心的话,朕这个父亲就真的太失败了。”皇帝的语气当中带着无奈。
“陛下也无需太过自责,换做是谁在这个位置上,都会是和陛下一样的决断的,陛下所做的,不单单是陛下自己的想法,也是历代君王都会去做的。”
皇帝自嘲,“都无情最是帝王家,的不错啊。对了,宋衡那子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斌德把自己了解到的内容,一五一十地给皇帝听,他知道的事情不少,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内卫应该算得上是他手下的人。
有些而地方,他故意没有多,皇帝知道与不知道,都是可以的,不知道,皇帝对这件事情自然无所谓,知道的话,皇帝也不会怪罪于他。
“看来这孩子还是很有能力的,就是还年轻,对待一些事情,没有老道的经验做支撑,是不能够保证完全处理好事物的,这就像是很多官员不可能在刚刚考中进士后,就能够做好官员的,这实在太难了。
阿衡他现在做成这样,也已经很是不错了。”
“您怎么突然之间想起来问齐国公的事情呢?记得您在齐国公离开之后,似乎不是很在意他的事情,现在突然起来他的事情,有些让人接受不过来。”
“朕只是太忙了,没想到这种事情,现在突然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对不住那孩子。”皇帝不会自己是被人逼迫的,当他见到太上皇时,那个已经很多年没在外面露面的太上皇,难得问了一句齐年北的情况,他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本本分分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没想到安阳公主居然和太上皇了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然后太上皇就顺便记下来了这件事情。
太上皇本来就不是很想去管朝堂上的事情,但是不凑巧的是,安阳公主在太上皇那边也是能够上话的,所以太上皇也就对这件事情很上心。
知道自己的外孙女婿受了委屈,太上皇就算是不管朝事,也会对皇帝那边有所斥责,自古就有一个道理,儿子害怕老子。
皇帝在自己是皇子的时候,就害怕自己的父亲,在他自己成为皇帝后,或许没有当初的那些畏惧,可是依旧会有敬畏的,这就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是忘不聊。
而且太上皇在朝中还是有一些耳目和支持者的,虽然在皇帝的暗箱操作下,支持者和耳目都在闲职上,可是没有人会能够对付得了那些人背后的人脉。
朝堂上从来都不只有人性的交锋,还有着双方身后背景的交错,人脉和势力才是真正的战场和争斗。
皇帝没想到太上皇居然会因为一个辈对他发脾气,但是想到老人已经年近八十,对于子孙充满一些溺爱也是正常的。
何况因为他的原因,太上皇对他的儿女印象都不大好,能够对安阳有一些好印象,对皇帝来都是不错的,他总不能埋怨自己的父亲吧。
“陛下醉心国事,不把恩情系于一人之心,而是心怀下民众,是陛下对于万民的庇佑,想来,齐国公体恤民情,自然也能够知道陛下的好意,也能够知道陛下对于民众的担心。
身为陛下的臣子为陛下承受一些事情,齐国公会觉得这是他的荣幸的。”
“你这么,朕会信吗?”
斌德笑着道:“陛下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问一问齐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