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
“什么办法?”
“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法子,我了,您也未必会做。”
宋衡目光坚定,神色毫不动摇地道:“可是你要是不和我的话,恐怕我此生都不会去做,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去做。”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劝学》中很简单的道理。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更有一句话得好,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宋衡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要管以后的事情,也不要管别饶事,我们需要做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
“做事除却尽力之外,还应该有尽心之想。士不可以不弘毅。”
虽然听不懂宋衡和齐年北在讲什么,但是从他们两个人引用的圣贤道理,云霓也知道他们两个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
“二位大人,女子想起来最后一人是谁了。这人虽然不是膳楼的常客,但是他家娘子算是常客。
这人在本朝也算是素有文名,号称百年孝道第一人,正是那位前不久父亲亡故的张奉君,张大人。”
听到张奉君的名字,齐年北不由得看向宋衡,宋衡也是看向齐年北,两个人神色当中都带着一些疑惑,可是随后又是释然。
“你怎么确认那是张大饶?像是张大人那样的人物,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齐年北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确定是张大人,家父与张大人是世交,虽然家父已经去世一些年,可是女子早些年见过张大人,虽然这些年有所改变,可是我应该不会看错那是张大人。”
宋衡问道:“会不是因为那个?”
齐年北知道送很该的易容之术,于是点点头,“很有可能,张大人那边,还需要您和那位一下。
至于其他二位,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立刻行动了。”
“二位还需要女子做什么吗?女子若是又能帮到的地方,一定会尽力相助的。”
“云霓姑娘大义,但是我二人想来,应该无大事再需要云姑娘相助,只是云姑娘告诉我们二人之事,还需要我们二人喝茶,所以我们马上就要去找南安王殿下和韩王府那位管事的。
今有所打扰,还望云姑娘不要怪罪,至于膳楼,随后会有大理寺的人前来查验,如果没有问题,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应该会解除对这里的封锁。”
云霓点点头,“那就提前谢过两位,还希望两位能够给陈大人一个公道。”
“告辞,云姑娘保重。”齐年北道。
等到两个人走后,一个面色凝重的中年男人走到云霓身边,在她耳边耳语两句,云霓镇定自若地回答:“要是真有问题,我会还在这里安然无恙?至于其他问题,就不是你们操心的。我没事,膳楼也没事,至于别饶事情,我就不管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离开吧,膳楼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没心情听你讲述家里的事情。”
中年男人神色愠怒,但是想到对方的身份,最终还是没有多什么,答应下来云霓的话,“那我现在就回去。”
而离开膳楼的齐年北和宋衡,在和带他们过来的黄九溪和西市令完话后,就直接去了内卫府。
齐年北手里现在有着内卫府浏阳郡王许攸之的手令,想要从内卫当中带走一支足以唬住南安王的人手还是可以的。
但是两个人并没有打算把南安王抓起来,对方是一位王爷,并且没有十足的证据,最多只是询问一下意见,这些人真正的用处,是到韩王府去抓那位韩王的管家,韩王在朝堂中名气不显,可是他也算是朝中少数家中有私军的王爷之一,不带些人手,要是对方有别的心思,他们可就危险了。
当然还有就是宋衡的身份在这两位面前有些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