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峥眼中掠起丝丝涟漪,突得弯腰,拦腰抱起。
唐乐安瞳孔地震!
扑腾着双腿,奋力挣扎。
她眼中含着羞,低声轻斥:“顾云峥,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你不要乱来!”
耳聋似的把人放到床上,顾云峥长手一伸。
将人的亵裤,暴力撕碎。
唐乐安又慌又怕。
却见顾云峥从袖子里掏出一瓶千创膏,满眼戏弄的瞧着她,明知却故问:
“乱来?乱来什么,嗯?”
尾音上挑,带着三分诱引。
趁人之危
又一次被戏耍,唐乐安气成个壶,脸颊似煮沸的水,咕噜噜的冒着热气。
顾云峥嘴角微弧,附身靠近那红如烙铁的耳垂旁,口吐幽兰:
“你,很希望我乱来?”
热气喷洒在耳畔和脖颈上,唐乐安浑身冒鸡皮疙瘩,急急将人推开,太过慌张口齿都有些不清。
“你,你你,你少胡说八道!”
说罢,她像是脖子上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使劲的用袖子去蹭,眼梢红红的,就跟真兔子似的,一欺负过猛就要红眼。
顾云峥笑意深深,挖起一点药膏,轻柔为其上药,尤似对待一件稀释珍宝。
药膏的效果甚好,昨晚擦过之后,今儿就已经好了大半,只需今晚再擦上一次即可痊愈。
思及此,顾云峥颇为不舍,心中暴虐肆起,手指狠捏。
一声娇羞哼叫,忽地响起!
唐乐安羞愤的侧过身,双手捂住玉臀,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盯着顾云峥。
“你个禽兽,你在做什么?!”
这人,居然趁人之危。
也太不是君子了。
门外敲门声骤响。
“唐乐安,你和谁说话?”
唐乐安娇躯一震,猛地看向顾云峥。
顾云峥稳坐于泰山,没有半点想要回避的意思。
唐乐安咬了咬下唇,扬着脖子冲外道:“我一人住和谁说话,你听错了。”
外头的那人,却不依不饶。
“你把门打开,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唐乐安假意打了个哈欠,“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外面不屑的嗤笑声响起,那人道:“你就是睡着了也得赶紧给我爬起来,否则我就只好请孙管事来一趟了。”
唐乐安看看旁边纹丝不动的人,又看看外面敲门催促的人,一整个头都要大了,大晚上的她就想好好休息,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见消停?
床沿的人忽然站起身,冷睥了眼她,消失在了窗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