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战神哪里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当即暴毙身亡。
重活一世,凌澈只想过几天逍遥快活的日子。
打仗?爱谁去谁去。
昏君?爱亡国亡国。
大梁战神摇身一变,成了京城纨绔公子哥儿。
前世众人弹劾他功高震主,狼子野心,今生满朝文武沿长街跪拜求他出将入相。
凌澈醉了酒,撑头嗤笑:“叫那昏君亲自来求我。”
萧景焕百忙之中抽身前来,雷霆怒火:“谁准你们逼他上战场的?朕还没死呢。”
黑裘裹住白衫,他抱起满身酒气的凌澈,神色怅然:“朕的阿澈,要风流恣意过完一生才好。”
凌澈半醉半醒,调戏了个小美人,他醒来后想负责,人却不见踪影。
苦寻数月,肚子悄悄隆起,他揽着镜子:嗯?长胖了?
消息从江南一路传回京城,萧景焕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
“此事当真?”
“绝无虚言。”
“那还不快把人找回来!”
封后诏书,梅开二度。
凌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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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
晏琛双手插兜站在窗前,隔着一层玻璃分割了夜色,他微微蹙着眉,视线落在一个漆黑的转角,过了半晌,夏明煦出现在视野里,越来越近。
他的步子迈得很小,磨蹭了足足三分钟,晏琛才听到敲门声,夏明煦没有带钥匙的习惯,以前都是跟晏琛同进同出,这次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
如果这道门象征着晏琛心里那把锁,那他可能从来没有真正打开过,即使用了一些手段拿到钥匙,在期限到来那天也会化作泡影。
矫情不到三秒,眼前的门开了,晏琛站在光里,眼神探究地打量他片刻,冷声道:“五十米,你走了三分钟,乌龟爬都比你快。”
“我……”夏明煦没法反驳,他拼命压住上翘的嘴角,并且在心里鄙视因为获得一点关注就美滋滋的自己,找理由分辨道:“我看看景色不行嘛。”
晏琛盯着递到面前的浅紫色小花,目光掠过花瓣看向夏明煦:“这是什么?”
“花园里摘的,送你。”夏明煦眨着无辜的眼睛,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猫咪,晏琛很早以前就知道,撒娇是他的惯用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