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温南走出来,自然的拉扯文竹的手臂。
“听到想听的了?”文竹看着明显心情不错的温南,开口问着。
“得知大王一切安好,我心中便安稳多了。”
温南报以微笑,小女儿家的摸样看着文竹。
“那你为何不直接问我呢?”两人一直走到广翎宫,即将要分别之时,文竹才默默的问了温南一句话。
“因为,我想听别人眼中大王的摸样。”
温南蹲下身子,看着那即将盛开的芍药:“这花都要开了,一眨眼大王都要走了两个月了,你我太过于亲密,要是问你,只会叫我想起大王离开的身影。”
文竹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早些睡吧,明日一早还要给陛下送药。”
“好,你也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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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又为皇帝送了三日的药膳,这天一早,温南终于被惠帝允许进殿。
“今日这药怎么格外的苦?”
惠帝的身前摆着汤药,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温南。
碗中的药没有下去多少,温南抬头看了一眼惠帝身边的公公,明白了她每日送来的药都被人试过了,又回头看着惠帝,有些欲言又止。
“你先下去吧。”
惠帝屏退身边的人,招呼温南过去:“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听闻容妃娘娘一心想要味陛下孕育孩儿,臣妾便斗胆往里面多加了一味药。”温南回答的小心翼翼,试探的去看惠帝的神色。
文婕妤上次小产都,惠帝便将人扶到妃位,如今皇帝犹如以前一样,有些空闲便去她宫中小坐。
“是臣妾僭越,请陛下责罚。”
惠帝不言语,温南便早早认错,坐在软榻上的人缓缓走了下来,抬起温南的脸,惠帝的手上拿着翠玉做的手持,玉石冰凉,贴着温南的脸,叫她有瞬间的失神。
“啊!”
下一瞬温南便被拉到软榻之上,惠帝身上独有的龙涎香铺满她的鼻尖,温南忍住心底的反胃,眨着眼睛望着惠帝:“陛下”
欲语还休,一副娇滴滴的摸样看着人,惠帝按住温南的脸颊,一声不吭的将头安置在柔软的颈边。
温南身子一僵,她双目直愣愣的看着房梁上的宫灯,却没有任何挣扎。
随着衣料窸窣的声音传来,温南闭上眼,任人宰割。
那双带着凉意的手却没有继续在动,反而身上一松,惠帝黑着脸站起身来将案台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陛下,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好吗?”
温南声音带着颤抖,她有些窘迫的环住自己的身体,一脸不解的望着那高高在上的帝王。
“不是你的事。”
惠帝回过身,回到那案台后继续处理着手边的奏章,好像刚刚即将要生的白日宣淫只是温南的错觉。